,还对我说出那番轻薄之话,这回你怎生神气不起来了?
她心里这般幽怨地想着,可不知怎地,眼眶也不由微微发红,粉唇嗫嚅半天,才道:“你将他打昏的?”
“嗯,这坏胚子他不答应去金国,可如果不去金国,徒儿实在不忍见他被此毒折磨。”想起适才他发作时的情境,雨兮心如若针扎般的难受:“师傅,请您将他带去金国医治,徒儿拜托师傅了。”
“傻徒儿,你可想好了,他乃是皇帝……他随我去金国,来回少说一月,多则数月,你怎番跟太后和后宫她们交代?”
雨兮透过珠帘,看着龙榻上的李燕云,抿着小嘴,想了半天,道:“毕竟纸包不住火,能瞒的了她们一时,却不能一直瞒着,我会跟她们说出实情,她们定能理解的!”
“大臣的话,我会与他们说,皇上病了,不宜理朝,再者,奏疏由文轩阁批阅,除非有大事上奏,大臣才会前来面圣,一般而言应该无碍——只是师傅,一路上若他再次发作,将他打昏便是,如此能减轻他的痛楚——”
唉,过儿,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怎生中了那纳兰飘的悲欢乾坤!秦芷彤点了点头:“为师知道了!——何时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