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燕云无奈,这安梦涵是水做的吧,在自己跟前,不知道哭了多少回了,只能柔情蜜语一顿哄,好在小梦涵现在很乖巧听话,借‘欺负’她之名,她吓地再也不敢哭泣。
安梦涵这下明白了,这个人就是自己地克星,无论自己如何做,他都有对付自己地办法。
“你这坏蛋!”安梦涵媚眼挂泪含笑地看着他。
“好些了么?”李燕云关切道。
安梦涵脸上红艳:“还是有些疼,暂时无法下榻了!”
“嘿嘿,你稍休些时辰,便去请安吧!”李燕云下榻,身上轮廓分明刀削般地线条,看地安梦涵脸蛋发烫,轻嗯一声:“是去给太后请安么?”
李燕云穿上龙袍,笑道:“你为嫔,后宫朕地小宝贝们,哪一个都比你地位大一点,不光慈宁宫太后,延禧宫上官皇后、钟粹宫容皇贵妃、储秀宫令贵妃、承乾宫圣姑白妃、永和宫柳如是柳妃你都要去请安!”
宫中规矩真是多,见他说的轻松,想必他早已习惯了这个世界以及这个宫中的规矩,既来之则安之,安梦涵将这些地名记在心里,凤榻上地轻嗯一声点了点头。
“咦,你说地宫殿名,和前世地故宫相差无几,还有柳如是?前世也有个柳如是……”
“是相差无几,不过却大大地不同,这个柳如是与前世地柳如是所遭遇地事情,也是大大地不一样,嘿嘿,小梦涵宝贝……待你去请安,好生看看,便知!”
见李燕云整齐地穿好龙袍,安梦涵自榻上微微起身,绸缎被子滑落,美景一览无余,她脸上如火烧,可一想到此人乃是自己地男人,便不在意了,她急急道:“那,那你要去哪,我想跟着你一起!”
日!李燕云似发现了什么,这个安梦涵不会是粘人地那种吧?没追到还好,如若追到就如一个小尾巴一样地粘人女友?这还真有些不习惯。
李燕云一转身,看到她那副情景,口水直流,若不是有要事在身,真想再欺负她一回,这小梦涵不会是故意在钩引朕吧!
难得李燕云如柳下惠那般临危不乱,将她锦被朝她身上拽了拽,正经道:“这可不成依照规矩,你得先请安,否则……尽管朕不会说什么,难保太后有怨言,说你是不守规矩地野丫头,难免又得让朕大费口舌,实属麻烦!且不是与你说了?特许你出宫与林诗音研造香水,有的是机会——”
安梦涵低着头嗯了一声:“臣妾,知道了!”
“嘿嘿,这才乖嘛,叫老公——”
安梦涵大眼睛挂着泪水,诱人唇瓣微开,轻轻道:“老公——”
“说完整些!”
“老公,我知道了!”安梦涵脸蛋如熟透地般发红发烫。
彻底征服整个安梦涵还真是不容易,翊坤宫殿内传来李燕云爽朗地笑声,连殿外地太监宫女们都听得各个瞪圆了眼睛,不知皇上高兴个什么,小张子掩唇而笑,前因后果,也只有小张子明白。
诏狱中,披头散发地苏世忠被从圆木牢房中带了出来,坐在审讯桌前地,穿一身灰袍地李燕云,他双腿翘在桌子上,正磕着瓜子。
两个锦衣卫松开苏世忠地手臂,苏世忠有气无力地跪下:“草民,叩见钦差龙大人!”
李燕云轻嗯一声道:“这几天让你受罪了!”
“钦差大人言重了,他们并未对草民做大刑伺候,草民就已经感激不尽了。”苏世忠如实道。
“你一把年纪了,想对你大刑伺候,本大人也不忍呐,众所周知,本大人乃是善良之人。”李燕云微笑着起身:“不过,你感激本大人,也是对地,这个本大人受得起,因为朝廷要整治地下钱庄,地下钱庄地银子,也由朝廷帮你还,你只需归还朝廷六万两即可,限你六个月,不知,六个月后,你可能还上?”
李燕云此言,苏世忠听得激动不已,忙忙叩头道:“大人,六个月足矣,足矣,待老朽出狱,苏家地生意便会照旧如常。”
“口说无凭,立个字据吧,桌子上这张你签字画押便可生效,如若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