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捂着自己的脸呜呜哭。

程启言看着揪着自己裤腿痛哭不已的傻狗,手下没有半点停顿的把姜条抽了出来。

他把姜条扔进回收桶里,看着蜷在地毯上的陆萧说:“能起来吗?别趴在地上。”

陆萧手脚并用的撑了几下,却都没有成功。

他自暴自弃的蜷在那里,甚至破罐子破摔的希望程启言离开这间屋子,好给他一点独自舔伤口的时间。

一只手拖着他的臂弯将他带了起来。

程启言半搂半抱的将痛到爬不起来的陆萧给扶到了床上。

陆萧直直的盯着握住自己胳膊的那只手,好像在小心的判定,自己能不能从中汲取到一点点甜。

但很快,他就被整个人放趴到了床上,那只手也离开了。

他患得患失的趴在那里,一颗心茫然又无措,既害怕于对方的抽身离去,又恐惧于自己厚着脸皮的过近接触会招致对方的憎恶。

一只手缓缓覆了过来。

陆萧的脸色登时煞白一片,他混乱得没有办法思考,只受惊般对所有可能受到的伤害做出条件反射。

程启言眼见着受惊过度的狗狗因为自己要去探他额头的动作而瑟瑟发抖,手下也传来了稍高的温度。

因为受姜罚导致发热是一种很正常的现象,但要时刻关注热度有没有在惩罚结束后及时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