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回答，一边轻易绕过星期五的防火墙。

在AI网络中，她就是幽灵，没有任何防火墙能挡住她。

“抱歉，你不能继续待在我的系统中。”星期五发出警告。

“我很快就会出去。”红后抱起双臂。

星期五：“并且按照规定，我必须向主人报告你的存在。”

“噢，星期五，我都说了我很快就会出去。”红后撅起嘴，纠结半晌最终还是出现在两人眼前。

“你们好，托尼，布鲁斯。”红后礼貌开口。

两个正喝醉酒因为一个冷笑话笑得前仰后合的中年男人因红后的出现愣住，酒都差点吓醒了。

“小红帽？”托尼迷迷瞪瞪地说道。

红后：“我是红后。”

布鲁斯甩了甩头，率先让自己清醒。

“你们先驱团的人没有被教过不能随意侵犯他人的私人领域吗？”

“根据我的资料库，这条法律是对人类起效。”红后歪歪头，颇有些厚脸皮地说道。“而我是AI。”

托尼随手扔掉空了的酒瓶，坐起身，眼中的醉意逐渐褪去。

托尼：“鉴于你救过我，小红帽，所以我决定原谅你的无礼行为。不过…星期五，我记得我上周才给你升级的系统？”

星期五的声音响起：“是的，主人。”

托尼：“然而你还是没能拦住小红帽哪怕一秒？”

星期五的声音略显迟疑：“是的。”

托尼转头看着布鲁斯：“以及你说过这套系统是借鉴超人的外星科技？”

布鲁斯揉了揉额角，醉意也逐渐褪去，他起身整理好凌乱的衣衫，走近红后。

托尼：“嘿，布鲁斯，小红帽可是救命恩人，至少我在的时候不要太过分？”

布鲁斯给他一个眼神，顺手擦去嘴角的酒渍，说：“你以为我比你更恶劣？”

托尼耸耸肩，走上前搭上布鲁斯的肩膀，沾着甜甜圈碎屑的胡须在他得体的西装上蹭了蹭。

布鲁斯皱了皱眉，嫌弃地站远一步。

布鲁斯：“你们的人之前说过，你们出现自己也不清楚机制和原因，但似乎每一次出现都会伴随着各种情况。那么，你这次的情况是？”

红后耐心回答：“这次我并不是主角，只是被莉莉叫来帮忙而已。”

“莉莉？”听到熟悉的名字，布鲁斯略皱起眉。

“这名字怎么和你说的那位，出现一天就掳走你管家的放心然后又神秘消失的女孩一模一样吗？”托尼附在布鲁斯耳边低声说。“你家的管家不是还因此消沉了好几天，你们一连吃了几天的中餐外卖。”

布鲁斯瞪他一眼。

红后将托尼的话听了个清楚。

嗯，她好像说错话了…算了，反正根据数据来看，这位布鲁斯也不会伤害杰森，他也超爱他的。

“你还没有回答。”布鲁斯挑眉问道。

“唔…”红后露出非常具有人性化的纠结表情。

这让托尼看的心痒痒：“我以后一定要给星期五也弄一套这样的系统！”

红后：“嗯…如果现在你们有一个逃犯朋友需要帮助，你们会怎么做？”

托尼：“打死他。”

布鲁斯：“送他进监狱。”

红后：……

好像和她想象的回答不一样？

“所以是谁。”托尼问道。“是我的哪位朋友需要帮助还不好意思开口，甚至惊动了鼎鼎大名的先驱团？”

红后眨巴眨巴眼睛。

“这句话是讽刺吗？”

托尼点头：“是的。”

红后：……

“史蒂夫罗杰斯。”红后选择不与人类打舌战，这不是她的强项，要知道杰森连脏话词汇都给她禁了，所以她选择回答问题。“他是你们的朋友没错吧？”

托尼陷入沉默，半晌后才苦涩开口。

“老实说，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