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50(5 / 30)

了,而且……”

“而且什么?”萧河倒想听听他还能编出什么理由来。

谁知时钊寒开口道:

“而且昨日我们不也是睡在一起的吗?”

“为什么昨天可以,今天就不行?”

听到这话,萧河有一瞬间的头晕,不知是被气的还是怎么。

他总算是知道,这人虽然失忆了,但并不是真的脑子坏掉了。

他和时钊寒以前一样,仍旧有着最基本的恶劣人性。

为了得到自己想要,总会有各种办法来达成。

萧河看着他的目光忽然冷了下来,开口道:

“现在就回自己的房间去。”

时钊寒一愣,不知为何萧河又变回昨日那副模样。

只觉得心口密密麻麻的疼,疼的他面色发白。

第42章 悬剑

这一觉萧河睡的极沉, 前半生在梦中走马观花般浮现。

又如镜中明月那般遥不可及,很快便沉沉坠入更深的黑暗。

等他醒来的时候,屋外的天已经大亮。

萧河只感觉浑身酸痛, 喉咙干疼, 双脚下地之后才发觉触感不对。

低头望去, 时钊寒的褥子紧挨着他的床边,但人已经早早起身,不知去哪了。

萧河大脑有片刻的迟缓, 这才想起原是昨夜里那家伙梦魇,脸色白的吓人, 抱着萧河一直喊冷,嘴里还说着胡话,没有一句是他能听清的。

直至把人摇醒,时钊寒才慢慢放开他清醒过来。

他一头的冷汗,看着萧河右手上隐隐渗出鲜血的白布,开口的第一句便是道歉。

“对不起,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看着时钊寒满是内疚自责的双眸, 萧河如何也说不出一句重话。

原来他所说的胸口疼, 并不是故意装病。

也不知是虫鞘体寒的缘故,还是他本身毒发,才导致时钊寒这一症状。

眼下太晚了,只能等下次祛毒时再问过大祭祀。

萧河也不想夜里再起身折腾, 便让时钊寒收拾收拾搬来与他同住。

时钊寒睡下之后,萧河才睡着, 一睡便睡到大天亮。

桌上有时钊寒给他倒好的茶水,小院内的菜地瞧着倒像是浇灌过的。

因是早上播过了种子,萧河能闻到泥土被晒的暖洋洋、清水撒过透出的泥土香。

没寻到时钊寒的人影, 却瞧见了被他随手搁置在篱笆旁石凳子上的几本书籍与卷子。

萧河将其拿起,掸落卷子上沾染的泥灰,估摸着是早上白袍祭祀来过,时钊寒顺手接了就放在这处,甚至都没想起来拿进屋子里去。

想到这,萧河弯起了唇角。

谁能想到,时钊寒失忆之后,反倒变得不爱看书写字了。

正当萧河要将东西拿进屋里去时,时钊寒却恰好从外面回来了,手中还拎着两条活蹦乱跳的小鲫鱼,不过一个巴掌长。

“萧河快看!我钓的鱼!”

时钊寒很高兴,笑的连向来冷淡的眉眼都温柔了许多。

“你这是从哪弄来的?”

萧河也有些惊讶,毕竟连他都不知道这附近有湖。

“我今天醒的早,想着闲来无事就四处转转。”

时钊寒很快从屋子里拿出来一只木盆,放上水,便把鱼倒了进去。

萧河迟疑了片刻,没说话,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盆是时钊寒昨日用来洗澡的。

一时之间,他竟不知道是该嫌弃这鱼,还是嫌弃时钊寒。

见他不说话,时钊寒也不在意,擦擦手继续道:

“今儿早,那身穿白袍的使者来送来一些册子卷子,但是没有给我们带早膳。”

“我就问他,他也不说话,只是一直冲我摆手,然后就走了。”

“我想着你起来会饿,昨日剩下的一些饭菜我没有动,但现在我们不用吃剩菜剩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