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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秉性与其关系。

时钊寒未有疑虑,只是默默记下。

直至日落西山,萧河也不过才画完第六张。

时钊寒怕他累,便说不学了,明日再学。

如此一连几天,除了固定的每三日去地之中祛毒以外,时钊寒也不去湖边垂钓了。

两人闷在家里作画为乐,时钊寒很快便将此次来在圣山之中行承君之礼的世家子们,都记牢了。

他虽一连看了数日,但轮到自己提起笔,却怎么画都摸不着感觉,勉勉强强画完,萧河一看,忍不住笑道:

“嗯!也是不错,有鼻子有眼的!”

只见画纸上,一个小人添了几笔,嘴巴是嘴巴,眼睛是眼睛,就是认不出画的是谁。

时钊寒被他笑的面红耳赤,不吭声,撕了又重画。

萧河可憋不住几日不动弹,这便解放了般,出门溜达。

谁知他前脚刚走,后脚便有人来了。

而此时,时钊寒还正端坐于书桌前,提笔运气,想要像萧河那般画的流畅自如,却越画面色越凝重。

时允钰来的时候,在院外远远的就瞧见了,心里一惊。

他四哥怎是如此神情?此时过去,怕是不太好吧?

正当他摇摆不定之时,时钊寒却恰好抬起头,一眼便瞧见了站在院外的人儿。

桃花眼,高鼻梁,下唇较上唇厚一些,腰间别了一把折扇,偷偷摸摸的也不知道在瞧些什么。

时钊寒认出了他,萧河说是和他关系很好的七弟弟时允钰,也是一个皇子。

时允钰浑身一僵,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见自己的四哥冲他扬起笑来,喊道:

“是允钰来了吗?快进来。”

他言语之亲切,让时允钰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直至自己走进屋子,时钊寒脸上的笑意也未减少半点。

时允钰心中想着,难道是白天撞鬼了不成?还有比这更邪门的事情吗?

然而更邪门的事情,确实出现了。

他刚一进屋子,就瞧见了摆放在地上的褥子,随口问道:

“四哥,你怎么和萧青鹤睡一屋,他睡地上吗?”

听到他这话,时钊寒皱起眉,有些不满意道:

“他怎么能睡地上?那是我睡的地方。”

时允钰一脸震惊:“啊…….?”

第44章 第44章 画作

“四哥, 你堂堂一皇子,身份尊贵啊,怎么能….”

“怎么能睡地上呢?!”

时允钰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难道四哥你和萧青鹤又……”

“又什么?”

时钊寒脸上的笑意淡去, 皱起眉来。

时允钰想了想, 不计前嫌不对,死灰复燃不对,也更不是所谓的破镜重圆。

他四哥与萧青鹤之间的关系, 剪不断理还乱,当事人都不明了, 何况他一个外人又如何知道。

憋着一口气提上来,但最终说了也等于白说,只能长叹道:

“哎呀,四哥你还问我呢,不该是我问你吗?”

这一晃大半个月过去了,作为亲弟弟他连哥哥的人影都见不到,反倒是和关系闹僵了的萧河日夜相陪。

时允钰总觉得哪里不对, 但又说不上来, 只好问道:

“萧青鹤说你这些日子都在静心养病,都在做些什么呢?”

时钊寒上山遇刺客埋伏的事,他到了山上也才知晓。

此事非同小可,只不过一直尚未查明, 倘若真的查出些什么,轻则掉脑袋, 重则牵连全家性命。

是以事情一经发生,消息便被全面封锁。

只有与时钊寒同行的那几人知晓,时允钰也是到了圣山之上才被告知的。

时钊寒走回书桌前坐下, 重新提起笔,淡声道:

“钓鱼、下棋,这几日在学画画。”

时允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