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使脸色气得铁青,他们倒是想要个徐鹿鸣,奈何他们下属里找不出这么出色的。
当初为何就没看出来这个徐鹿鸣是个有本事的呢?早知今日,先前说什么也不会让邓文滨抢了先。
这些指挥使们早忘了,徐鹿鸣可是他们之前联手打压想要赶出军资库的人。
军大衣抵达军营,最高兴的不是邓文滨,而是军营里的将士们。
他们拿着上峰发下来厚实如被子般的棉服,激动到热泪盈眶:“来军营三四年了,唯独今年的日子最好过,吃得饱,也穿得暖。”
“还是徐指挥使惦记着我们这些军卒,不用我们开口就知晓我们需要什么,换成其他指挥使,能给我们口吃的我们就偷着乐吧。”
“自从徐指挥使进了采买营,我们的日子肉眼可见地好了起来,还是徐指挥使有本事。”
军营里到处充斥着采买营好的言论,邓文滨也不小气,到了年底该发给将士们的利禄一样都没少。
过年,将士们穿上暖和的军大衣,手上提着猪肉回家,家里见自家孩子在军营里没吃苦,年底还能给家里带些回来,个个喜笑颜开:“这才对嘛,要是军营年年都这样,我们如何舍不得家里孩子去当兵。”
今年将士们的气色比起往年好了许多,军营里也不再那般苦哈哈,到了年底竟然还有棉服发。
年末,马将军召集大家吃饭的时候,把采买营夸了又夸:“今年的采买营终于像个采买营了,好好干,改明儿你们干得更好,给营里的弟兄们升迁、脱籍都不是事儿。”
“是!”邓文滨被夸得红光满面,心内也激荡不已,后勤没有军功,升迁难如登天,如今他才来采买营多久,不仅升了指挥使,还叫上峰给记住了。
以后的升迁之路必定顺遂。
想到这一切都是徐鹿鸣带给他的,回到家,他还让他媳妇做了条抱被:“他孩子估计要出生了,我这个穷指挥使也给他置办不上太好的礼,你亲手做的,礼轻情意重。”
“……”
西南,徐鹿鸣这两个月可谓是春风得意得紧,各路商人都上赶着来巴结他。
卫所里的银子每天如流水一般进来,再如流水一般出去。
他算账算得脑子都是麻木的。
姜辛夷看他这么辛苦,总算是把他准备了好久的姜苏木从县衙找出来,让他去跟着徐鹿鸣干。
“真的啊!”姜苏木高兴疯了,他本就有意进西北军,这两个月见徐鹿鸣月月给钱贵他们发十几两的银子,眼馋得不行。
他在县衙当文吏,一个月撑死也就三五百文,这还是碰到来办事的百姓有眼力见儿,硬塞进来的贿赂,大家分了才有这么多。
去了徐鹿鸣的卫所,离家近不说,俸禄一下翻十倍,谁不愿意。
姜辛夷摆手:“真的快去吧。”
姜苏木在县衙这一年真没白干,对各类账本上手起来非常之快,加之他还有姜辛夷教的表格算账法。一到卫所,很快便把卫所里堆积的账本给清算完毕。
徐鹿鸣也总算知晓,这几个月,他们作坊里共生产了将近五十万块皂,其中,高档皂五万块,中档十万皂块,底档皂三十五万块。
抛去成本,路费,人工,以及一些商人砍掉的利润,总盈利二十五万两,再除去给西北军做棉服的十五万两,他手中还剩下十万两。
这其中挣钱的大头都是高档皂,因为它贵,就算是他们半价卖给商人,依旧能赚的盆满钵满。
而中底档的皂,只够勉强维持这么多皂的成本、运转。
徐鹿鸣庆幸,幸好姜辛夷给他谋划了三档皂,不然他会儿就算是赚钱,赚的也只够辛苦钱。
姜苏木也感叹:“还是富人的钱好赚。”仅仅五万块皂,就支起了五十万块皂的利润总和。
徐鹿鸣想了想明年的规划:“过了年,我们找药材商人重新把高档皂的配方改改,另外剩下的钱也别留着,继续找布庄掌柜做鞋子。”
有了衣裳,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