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担心我。”
说罢,她还泪眼婆娑的深深望了黎糖一眼,重申:“我一点都不难受,绝对不会肚子疼到连口水都喝不下,师姐真的不用担心我……”
宋凭:“……?”怎么感觉……这个苏师妹这么奇怪呢?
黎糖大惊失色,看她这面色,一时根本没察觉到她的话有什么不对劲,同为女人,黎糖这种特殊时候也疼过,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只认为她是真的疼,急忙握住她的手:
“你居然严重到这个地步?!快,我和你回去,先好好躺一会儿,睡着了就能好一点。”
黎糖着急忙慌的带着宿白砚就往自己屋子走去,没办法,宿白砚的新屋子还没布置,什么都没有的硬床板,躺着怕是更疼。
身后,看着被宿白砚忽然吸引了全部目光的黎糖焦急的背影,宋凭抿了抿唇,握紧拳头,跟了上去。
三两步回了自己屋子,黎糖急忙把她的苏师妹按在床上,给盖好被子牢牢裹住,用术法冲了一碗红糖水:“师妹,你先躺一会儿吧,实在难受的话,我一会儿回来给你传点灵力疏导一下。”
回头看见屏风外的宋凭,黎糖纠结片刻,又走出去。
苏白砚果然身体娇弱,来了月事疼得这样厉害。
看来替她找材料做一个温养身体的法宝一事是不能再拖了,至少,得赶在她下一个月事之前备齐材料。
她走到屏风外:“大师兄,你找我还有什么事吗?”
屏风内,听着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搭话,宿白砚平躺在黎糖的床上,昳丽的眉宇间平白透着一股烦闷。
他阴测测望向屏风方向。
嘶,宋凭就这么闲吗?
除魔回来一直跟在师妹屁股后面是要做什么啊?
看来山下的魔还是太少太弱了,他居然还有精力。
身为剑尊的首席大弟子,他是完全没有一点宗门事务要干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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