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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躺着。

如果仔细看,能看到这条白色的、尺码并不是十分大的小裤裤边角处,有一块比较深色的地方。

像是被什么打湿了,也不知道是什么。

“啪嗒。”

忽然有东西从上面掉了下来。

那是一个小瓶子,借着床边的灯芒,从侧边这个角度,隐约能看见一个龙飞凤舞的“滑”字。

每一笔一划间,都透着点不正经的味道。

忽然有谁惊喘了声,鼻音略重,听起来好似先前已经哭过一场。

“先生,不、不要了……”

“宁宁自己乐完了,就不管我了?”

后一道男音比平时要低哑些,认真听,还能些低。喘,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先生,已经……已经没有位置了。”

一只白生生的手忽然探了出来,想抓住什么虚空挥了一下,而后像被羽箭射中翅膀的白雀,无助坠落。

细白的手指揪紧了深色的被单,用力不小的缘故,面上浮现出一条条翡翠似的小青筋。

玉白作底,浅青为衬,那只手漂亮得跟艺术品似的,让人忍不住握在掌中把玩。

左云楼亲了亲燕宁汗湿的后颈,从侧方伸手过去,摸了摸燕宁的小肚子,“明明还有位置,宁宁说谎。”

燕宁哭到打嗝,他的皮肤本就白,因为害羞,也因为刺激,身上都透着一层浅薄的红。

像刚成熟的水蜜桃,看着就特别想让人尝尝。

实际上,左云楼方才就没怎么客气。

如今那羊脂白玉似的皮肤上,像红玫瑰怒放似的痕迹如同流水般蜿蜒,乍一看真像名家笔下画的冬雪赤梅。

“唔,真的没有位置了……”

“过一会儿就好。”

“不么!”

“乖,宁宁还能吃得下。”

窗外夜色浓郁,一只擅造冰的飞鸟落在宽大的游泳池边上。

鸟儿喜水,用宽大的喙部从游泳池里捞上些池水来,莹莹的池水没多久,就凝成了冰。

细碎的冰快落在光洁的地面上,被肆意玩。弄着,很快,冰又化成了娟娟流水。

月华从上洒落,落在涓涓水痕上,和着清幽,生出一份只有夜才懂的秘密。

翌日。

左甜心又来了。

本来今天她是不计划来打扰的,奈何昨天左云楼临时要去检查室,后面也不说什么情况,左甜心实在放心不下,于是又过来一趟。

只是一进来,左甜心就被左云楼闪了一下眼。

别人可能不怎么能看出来,但作为一母同胞、从小就跟在她哥后面的亲妹,左甜心觉得她哥今天的心情非常好。

好到有些骚。

她哥什么时候动手煮过食物,据她所知没有吧。现在不仅做了,还放着音乐。

心情好到只差嚷嚷着今天阳光真灿烂,一如我此刻的心情。

“怎么又过来了?”左云楼看了左甜心一眼,轻飘飘一下,又把目光移去。

左甜心眼角一抽,“哥,你嫌弃我碍事就直说。”

何必说什么“又过来了”。

左云楼笑了下,“有点长进。”

左甜心白眼快翻上天了,“……你真的是我亲哥吗?”

左云楼:“谁知道呢?”

左甜心:???

在左云楼这里讨了个没趣,左甜心决定去找燕宁。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她发现这一类她以前看不上的人,其实相处起来很舒服。

“燕宁呢?他是在后面的院子里吗?”左甜心问。

她也看出来了,燕宁特别喜欢植物。

然后左甜心就发现,除去刚开始抬眼看了她一下的她哥,现在又看过来了。

“他今天忙,别去闹他。”

语气平常,跟没往日没什么两样,左甜心脑袋里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

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