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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有一定的奖学金名额,只要你家姑娘足够努力,甚至可以申请奖学金。”

女护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愣愣地看着肖老板,感叹道:“肖老板……!没想到您居然连这都为我们考虑周到……”

肖老板笑了笑,说:“这只是我的一点小小帮助而已,既然你一直以来都为‘我们医院’贡献着,我肖某人自然也有义务把你们全家的未来考虑在内,帮助你度过这个难关。”

女护士感动得几乎要流泪了,连连点头表示感谢,“那我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我尽力照顾好封先生,那我们要是今天走了,囡囡她……?”

肖老板关切地说:“你放心,最晚一个周以后,你就能见到你女儿了——你家姑娘会和我肖某本人的亲儿子一道,坐同一班飞机一起出发,这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女护士感激不已,下定决心地点点头:“欸!好……好好好,谢谢您肖老板,您人可真好!”

那女护士与男医生合力,将病床上的青年人运上了私人飞机。

肖骏业启用的这台私人飞机,是一台中型私人飞机,座位可以容纳9人,相比于小型飞机,拥有更大的舱内空间,也更适用于中距离飞行,因而如果要运输一个昏迷不醒的植物人,也算是比较合适。

医疗人员轻轻地将那青年从担架上移开,将他小心地搬上了私人飞机。

但见那担架上的青年人,皮肤皙白,轮廓清晰,五官细致,苍白的唇轻轻闭合,透露着一丝宁静,仿佛是在沉睡中沉醉于某个美丽的梦境。

微微的眉毛轻轻皱起,似乎是在逐渐解开梦中的纷扰,宛如一尊沉睡的雕像。

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人,从飞机的驾驶室里出来,但见他步履悍然,胸前还荡着一个“侠客行总设计师”的胸牌,眸色如冰地停在那青年人的身边,对那肖老头问道:

“果然不出我所料,冒着这么大的风险,你也要执意带他走。”

肖骏业眯起了眼睛,微微抬起的下巴,面色微冷似乎有点惊讶梁应淮为什么在这里:“封徵雪的人设和杏林如此吻合,根骨值更是达到了所有异常玩家都未曾企及的程度,是优秀的实验样本。”

“可你违法了,你销声匿迹三个月,就是为了今天运走封徵雪。”梁应淮的表情几乎是一张冷静的面具,看似不动声色,却散发出令人畏惧的压迫感,而肖骏业毕竟是做了多年的上位者,完全没有被他唬住:

“哦?我违了什么法?”肖骏业的一言一举间,似乎总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笑意,“你可别忘了,这小大夫是自然死亡,多少大夫亲眼目睹他的心电图都彻底变平?就连死亡证明都是经过三甲医院亲自验证的,又不是我做得假——换句话说,是我的游戏捞了他一把,把他的魂儿给捞住,你我都是他的救命恩人,再说,就算我违法,那你算什么?为虎作伥?还是与虎谋皮?更何况我肖某人做得从来都是合法的买卖。”

肖骏业咳嗽一声,用力用拐杖捣了捣地面,提高了音量道:“你这年轻人,日后说话注意些,所有穿越进游戏里的异常玩家,那都是他们在确认死亡后穿进了我的游戏里,要说倒霉,也是我的游戏倒霉,你作为侠客行的总设计师,在一些专业问题上,岂不是比我更明白?怎么能对着长辈,说出这样没有一点礼貌的话来?我这尽心竭力为了公司……”

梁应淮那双眼睛深邃而锐利,唇角勾着一抹笑:

“尽心竭力?那再大洋彼岸,做起新生意的是谁呢?”

肖骏业终于彻底沉下脸来:“你说什么?”

梁应淮看了眼病床上的封徵雪,只见封徵雪的身躯,被那柔软的被子包裹着,若隐若现的月光洒在他的脸上,穿过乌云的月光仿佛为他铺就了一层幽静的光辉,黑发如夜色中的流水,覆盖在枕头上,散发出淡淡的香气。

梁应淮深吸一口气,目光如炬:“你在N国,已经筛选出一批富得流油的富商,这些人位高权重,却大多是身患绝症活不长了,你告诉他们,你的游戏可以让他们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