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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干什么,就算戴了也不是带给你看的。”

刘成:“……”

神经病,他要打精神病院的电话了,哪个医院没看好病人,让这混账东西跑出来了。

还有没有天理了,要不是他一直问,自己根本不会在意这些好吗?

“陆总,她是您的前妻,肯定还是您最了解,我实在是看不出来有什么变化,之前也没认真看过。”刘成轻咳了一声,相当配合听话,即把称呼改了,又和任露撇清关系,拉开距离感。

结果陆斯年听完他这番话,瞬间抬头瞪着他,脸上的表情仿佛吃了屎一般。

刘成对上他的视线,立刻头皮发麻,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陆总这种复杂的神色,既嫌弃又恼怒,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刘成都分析不出来,只知道自己是踩陆斯年痛点上了,恐怕要倒霉。

“什么叫前妻?嗯?你跟我说说,什么叫前妻?”果然陆斯年一张口,就对他的称呼表示不满。

刘成很想翻白眼,都离婚了,不叫前妻叫什么,能不能清醒点?

不过就这么短短的三个问句,还有两句重复的情况下,足见陆斯年对这次离婚的不满,肯定不是他提的,而是任露主动提出并且办成的。

他想起之前陆斯年让他准备的“生前礼物”,正是那张离婚协议,想必陆总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可惜车撞南墙了,想拐也来不及,这世上可没有后悔药卖。

任露拿上离婚协议书,瞬间远走高飞,直接请了一批男模去海边玩儿,这日子过得比谁都潇洒,恐怕这会儿都记不起自己前夫姓甚名谁了。

当然他知道,陆斯年现在这态度,也不需要他的回答,只不过是在泄愤,因此他低着头站在那里,安静地等着陆斯年的无能狂怒,一句多余的话也不再多说。

“她只是暂时是我前妻。不过你就别叫了,还是叫她名字吧。如果是当着我的面儿,可以叫陆总的枕边人。”

果然陆斯年没等他回复,就开始自顾自地说出了答案来,并且还强调了一下只是暂时的,还区分了在外人和自己人面前的称呼变化。

“是。”刘成从善如流,立刻点头,巴不得赶紧敷衍过去。

不过这个被离婚的男人,显然是心里受了不小的冲击,好不容易抓到一个能说说话的人,根本不会轻易放过,几乎歪回了一开始的话题。

“你难道没看出来这照片有问题?”他再次把图放大了,甚至还把平板推了过来。

刘成这回直接凑了过来,瞪大了眼睛认真地看了好几遍,依然没看出任何问题。

“陆总,我真没看出来,您的枕边人也没换发色,就是编了个辫子,其余是真的看不出来。”他猜了很久都没想清楚,最终只能投降。

“啧,你看看她身后这些人,全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这个手都快搭到腰上了,装嫩的这个用滑板跟她调情呢,穿西装的这个就更神经了,这种场合穿什么正装,比我还装逼。还有这个只穿泳裤的,脑袋都朝着任露的方向歪,两人头发丝都碰到一起了,真应该报警告他性-骚扰!”陆斯年扬高了声音控诉,情绪非常激动。

而当他说完的瞬间,刘成都是发呆的表情,他着实没想到,这些话是从陆斯年嘴里说出来的。

听起来很像怨夫。

况且这种抱怨,毫无理智可言,根本就是他的一面之词,这是陆总最讨厌遇到的人,感情用事的下属都是蠢货,遇到事情只会跟牛叫一样哞哞,对解决问题没有任何帮助。

而如今在牛叫的,正是这位陆总,他终究还是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

通过他这一通毫无逻辑的抱怨,刘成又看了一遍照片,并且一一放大细节,发现全是过度脑补。

校服男模的滑板碰到了任露的裙子,但也没到调情那一步吧;男模穿西装走秀很正常啊,陆斯年竟然控诉人家比他还装逼,这是有压力了。

最后那个说人家性骚扰的,也是非常牵强,头发丝碰到一起,不至于犯罪吧。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