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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揉着揉着就把小雀拉过去了。

小鸟努力装作没听见。

顾舒指尖戳戳他的脸:“爱生气的小鸟,难怪要变红。”

这些天床上掉落了不少小雀的羽毛,颜色愈发偏向深红,由于大多是在他情绪激动时掉落,普遍成为了顾舒的玩具,她闲着没事就用羽毛挠挠他的脸,偶尔还把羽毛别在他头发上,十分可恶。

小雀重重哼了声,哼到一半就变了调,尾音上扬。

是顾舒勾着他的腿环玩,惹得他突然抖了下。

主人太坏了。

小雀觉得自己很没有面子。

他不要面子的吗?

他尝试拯救自己的腿,手指拉着腿环,尝试跟顾舒沟通道:“坏主人,不要拉小雀。”

“嗯?”

“小雀的易感期已经过了,主人不要再乱来了。”

顾舒轻轻松开勾着他腿环的手指,往前俯身,捏捏他的脸,亲昵地用指腹蹭着他的唇珠,眼神幽深,长睫一扫,似笑非笑问:“真的假的?”

她的眼尾微微上挑,调笑意味明显,小雀跟她对视两秒,掉进那双眼睛里,也开始怀疑自己。

不过他只动摇了一瞬,便认真地点点头道:“已经过了。”

“主人你看,小雀的头不晕了,脸也不烫了。”

“不要摸啦……明明有额温枪的。”

他软乎乎的话落到顾舒耳朵里更像有意撒娇的娇嗔,顾舒扯唇笑了下,手指顺着他的脸颊过去,轻轻捻了下他的耳垂。

小雀下意识顺势把脸贴在她手上,蹭了蹭她的掌心。

这是小鸟表达亲昵常做的动作,主人一伸手,他就把脸贴上去了。

小雀不觉得贴着Alpha的掌心,仰着犹带春.意的脸看她有什么问题,顾舒自己想得倒是多。

她心念一动,弯下腰亲了亲他的脸颊,手指往后探,探入他的发根,稍稍点了点颈后的软肉,语气亲昵地引诱道:“宝宝要不要再来一次,主人帮你看看有没有小鸟蛋。”

易感期情潮未褪的小O浑身一软,无力地歪倒在她怀里,哑声抗议道:“没有小鸟蛋。”

就算是有也被弄碎了。

空气中葡挞的香气四溢,顾舒有些心猿意马,她嗯了声,圈着他的肩膀问:“要是又有了呢?”

“不会有的,”小雀小声道,“有也碎掉了,主人太过分了。”

顾舒表示不信,认为这是小雀污蔑她,小雀拒绝她的不信,两个幼稚鬼在床上挤来挤去。

小雀试图跟她讲道理:“小雀是很普通的小鸟,没有那么容易揣蛋的。”

顾舒用他的说法反问:“是吗?可小雀之前说小雀被咬一口就有小鸟蛋了。”

“那是小雀晕过去了,以为主人已经种了颗小鸟蛋。”

现在被欺负过这么多次,小雀已经彻底反应过来,被咬脖子晕过去,脑袋热热的算什么,肚子疼不疼才是鉴定主人有没有动手动脚的标准。

这就是实践出真知。

“那之前没有,现在总该有了吧。”顾舒戳了戳他的肚皮,“我听说你们小鸟都是很容易有蛋的。”

小雀睁圆了猫儿眼:“谁说的。”

“小雀说的呀。”

小雀一本正经纠正道:“小雀说的是错的。”

顾舒故作思索道:“小雀说的是错的,那主人现在说小雀有蛋了,小雀很可能就是有蛋了。”

小雀发现他的主人有很多歪理,他软着嗓子认真跟她讲道理,总是绕不过她,他把脑袋往顾舒肩膀一撞:“主人不要胡说了。”

顾舒认真请教:“哪有胡说呢?”

支吾的小鸟解释不清,为自证清白,自暴自弃地跟她进被子里检查了一番。

半小时后检查完毕,顾舒掀开被子,抱着软绵绵的他进了浴室,用热水泡了只干净的粉桃小鸟出来,把脸蛋粉扑扑的小鸟放在床上坐着。

没力气的小雀裹着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