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守着他。
本来就不清楚他的信息腺发育好没,万一标记太多次,导致信息腺出问题就不好了。
临时标记不能连续标记太多次是现代社会的生理常识,信息腺跟孕腔不一样,有信息素承载量,信息腺发育越好的Omega可以承载越多的信息素,而像小雀这样,发育不完全一次把自己累晕的,也不是没有。
她手背轻轻碰了碰身边柔软的脸颊,看着他面上潮红一点点褪下去,舐了下牙尖,漫无目的地想,标记这一下应该能顶八个小时,让小雀好好休息一会,等会送回房间就是了。
一般的AO易感期约莫在3~5天,长的一星期也有,期间只有几天是难以控制容易失去意识的,意识清醒了,只要能良好控制自己的信息素不外泻,就可以换上监测信息素的手环,正常工作和生活。
而顾舒意识不清醒的时间一般是两天48小时左右。
她伸手戳了戳他的脸颊,算了笔账。
临时标记一次顶8小时,完全标记一次顶12到16个小时,也就是说,只要她能够“合理”地规划自己的易感期,也有四次。
想到这里,顾舒目光从他脸上滑过,伸手摸了摸他柔软的头发,粉扑扑的小鸟睡得很熟,侧颜恬静乖顺,唇瓣微微张合,她随意地将五指插进发丝里,顺着他的肌肤从发根往下,点了点尚且红肿的信息腺。
嗯……还是上个药好些。
怕吵到熟睡的人,她将灯光调暗,轻手轻脚将原本锁死的床柜拉出,从里头翻出手机。
顾舒原以为小雀只是说着玩玩,洗了个冷水澡出来发现这只小笨鸟还真跑过来找她了,本想发信息让小雀回去,可打开聊天框想起他的胡言乱语,不由产生了一点人之常情的联想,手抖了一下,骤然响起的铃声让她把手机捏坏了一角,匆匆丢进床底柜锁死。
也是这一下,她才意识到原来自己易感期的时候,脑子也没有很清醒。
难怪先前她说自己易感期也可以继续工作的时候被母亲不轻不重地瞥了一眼。
她拍了拍额头,让自己冷静下来,退出下意识点开的顾家家庭医生的聊天框,又点进和李医生的对话,询问小雀那一袋子药里有没有可以用于缓解信息腺红肿的。
隔壁小鸟喃喃了一句什么,顾舒没听清。
“嗯?”
熟睡的人自然不会回她。
她边等信息,边用指尖将他乱了的衣领弄好,遮住露出来的精致锁骨。
“宝贝你在说什么?”
满身浓郁甜香的小雀下意识卷着被子,唇瓣微微张合,啵一声,吐出一个泡泡。
行吧,看来她的Omega是小鱼。
顾舒正想把注意力转移到手机屏幕上,模糊中似乎又听见了句什么,她伸出手轻轻拍着他的背,边看信息边哄他睡觉:“睡吧,睡醒了就在你的床上了,也没有坏人要咬小鸟了,坏人下次再咬。”
顾舒自己说完,自己都有些怔神,垂眸看了下熟睡人的脸颊,确定他还在睡觉。
她什么时候也学会小鸟话了?
暗下的手机屏幕突然亮起,顾舒移了下视线,左手打字跟那头医生确定可以使用的药膏,右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试图让他睡得更熟一点。
她正回着信息呢,隔壁似乎又很轻地呢喃了声,顾舒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后面又听见一声挑了下眉,才确定下来,睡梦中的小鸟在嘀嘀咕咕“坏蛋”。
草草挑了个表情包回复,顾舒将手机收起来,弯眸笑了笑,她俯身用手背碰碰他的脸,也学着他软趴趴的语调回敬“坏小鸟”。
睡梦中的坏小鸟似乎是闻到她身上的味道,本能往她这边贴了贴。
于是顾舒改口:“好小鸟。”
小鸟没理她。
小鸟正沉浸在自己的梦里。
他梦见自己成了一小团的小金丝雀,在主人的手下蹦蹦跳跳,撒娇说自己很听话,这么可爱的小鸟就应该放出来,还用脑袋去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