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的眼死死地瞪祝荷。
祝荷若无其事,淡定威胁:
“吃不吃?”
骆惊鹤胸腔起伏,最终妥协,乖乖张口,如麻木的提线木偶一点一点把药咽下去。
“早点说服自己接受。”
骆惊鹤攥紧抽成条的手指。
“我给你熬了碗粥,应该好了。”祝荷出屋。
折返回来,正巧撞见身为病人的骆惊鹤不肯好好休息,掀开被子作势要下床。
祝荷上前制止:“先把粥喝完。”
骆惊鹤被推回床榻,十二分不适应祝荷的好意——她在给他盖被子。
腹中翻涌,身上伤痕作疼,骆惊鹤眸色讽刺,毫无食欲。
“能吃几口是几口。”祝荷说。
在祝荷的逼迫下,骆惊鹤勉强吃掉一碗粥,并强行吞下呕吐感。
“好了,我送你去你自己的屋子。”
言毕,祝荷不由分说把骆惊鹤打横抱起,往西屋而去。
骆惊鹤眼睫垂落,遮住一抹恨意与自厌,死死抿紧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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