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纯是个变态,要亲自确认祝荷是否真的干净了。
“你能不能快点?”祝荷担忧他有后招。
周玠十指用力。
没过多久,祝荷担忧的事发生了——周玠发了狠,使劲儿咬了她一口。
痛楚顿生,祝荷大呼一声,下意识用脚踹开周玠。
周玠后退稳住身姿,擦了下鼻尖,嘴唇扯出一个笑,牙齿微微露出来,眉眼忽而透出一种狠厉的邪肆。
“一下就受不了了?”
祝荷瞪眼:“周玠,你疯了。”
“还没结束呢,祝荷,一下可不够解气。”说罢,周玠扑上去。
神智迷蒙间,祝荷听到周玠问:“还有谁?”
还有谁和你水乳交融?
祝荷似乎没听到。
周玠再问:“你如实回答,我就放了你。”
祝荷咬着唇:“没有,就相无雪一个,我口味挑着呢。”
周玠没回。
祝荷心里将周玠骂了千千万万遍,面上眼角流出细碎泪珠,五指握不成拳,弱声道:“真的,真的。”
这个理由让周玠勉为其难接受了。
概因周玠那个疯子,祝荷被迫在池子了泡了一个多时辰。
直到他满意,祝荷才从池子里出来,她完全有理由相信他就是故意折腾她。
艰难度过这一回难关,祝荷心里骂周玠,骂得天翻地覆。
她是真要死了,跟狗没两样,偏牙口还好得不得了。
祝荷踌躇半晌,忍不住细声道:“周玠,疼。”
“疼?”周玠表情冷漠,根本不信,恶声道,“疼死你得了。”
第72章 第 72 章 坦白
周玠不会杀她, 但他要她不好过。
“周玠。”祝荷艰难靠近周玠,轻轻拉住他的手。
周玠甩开:“疼了才会长记性。”
祝荷偷偷翻个白眼,给你脸了?
表面上她吃痛皱眉, 满脸写着痛苦, 四分的疼被她演出九分来, 逼真至极。
只有她表现得愈痛苦, 周玠心里的恨才会有所抵消, 才会答应她。
祝荷软下语调:“我若真疼死了, 你还怎么报复我?你给我药好不好?”
“方才你不是还很硬气吗?”周玠甩开手。
祝荷追握,周玠再次甩开, 冷眼旁观。
彼时夜已深。
祝荷忍痛爬上床榻,周玠表现出十二分的铁石心肠,走了。
祝荷没挽留, 然后就听到大门被重重甩了下。
祝荷:耳朵疼。
夤夜漆黑,殿内静得落针可闻, 祝荷睁开眼, 环顾四周,没有人, 是以她心里开始斟酌着下榻,欲去外头勘察环境。
祝荷果断下榻,先后去了窗口和大门处,得知外头没人守着。
然,祝荷没有急着出去,而是感到不对劲, 祝荷想了想告诫自己,还是谨慎为好,就勿要多生是非了。
她转身倒水吃了几口, 解了渴,回榻睡觉。
不论在哪,都不要和自己过不去,要保证自己舒舒服服的。
人生哪能没有些奇葩捣乱?一帆风顺过久了,也没意思。
虽然被周玠抓回来,但性命无忧,且她知道周玠真正想要的东西,只要给她时间勤加利用,不仅能出了憋屈气,迟早也能摆脱周玠。
周玠那张臭嘴,有什么资格说她婊.子贱.货?
分明是他自个穷追不舍,恬不知耻缠着她,疯子!贱狗!
呸!
迟早她得骂回来。
此后三日,周玠还嫌她不干净,以至于祝荷不得不焚香沐浴。
而沐浴后少不了一顿咬——周玠咬她全身,害的祝荷身上牙印累累。
但凡祝荷不听话,周玠直接掏出她的银票,在她面前将银票烧掉。
有时哪怕祝荷老实了,周玠还在在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