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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道:“你们找不到人怪我作甚,分明是你们自个没用,别想把锅甩到小爷头上,小爷不认!”

“好了好了,大家莫要说伤心事了,今儿聚在一起,讲的是开心。”桑之微打圆场,举起酒杯,道,“大家来,让我们庆祝子梁与陈二重获新生,干!”

“好!”

大家共饮,薛韫山道:“他们轮完就到我了,通通给小爷看过来。”

众人依言,视线集中在薛韫山与祝荷身上。

薛韫山从怀里拿出一个方方正正的螺钿盒,从里面取出一对翠玉镯,“今日就在你们的见证下,我薛韫山把我家留给我媳妇的传家宝给小水戴上。”

众人惊愕,祝荷亦是略微吃惊。

薛韫山毫不知耻地高声宣扬道:“我可不是闹着玩的,我要娶莺——小水!”

独一无二的翠玉镯被薛韫山推进祝荷的腕骨处。

碧绿的玉镯色泽鲜艳,细腻透亮,更衬得祝荷肌肤白皙,手腕漂亮。

薛韫山盯着祝荷手腕上的镯子,悄无声息红了脸庞,小声道:“喜不喜欢?”

祝荷道:“特别喜欢,韫山,你有心了。”

“那你是喜欢我送你的镯子,还是更喜欢送镯子给你的人?”薛韫山忸怩询问。

祝荷用小指勾住他的长指,看着他圆睁期待的眼眸,柔声说:“自然是最喜欢你了,镯子再好,也只是毫无生气的物件,比不过你。”

薛韫山生出美丽的懊恼,咬唇道:“茶莺莺,你的嘴巴是一日赛过一日甜。”再这样下去,他绝对会被她的甜言蜜语给甜死。

怎么办?薛韫山烦恼,快乐的烦恼。

再多来点这种烦恼。

祝荷有心逗他,故意道:“你不喜欢?”

薛韫山:“短短几句甜言蜜语就想得到我的青睐?痴心妄想!”起码也得上千条!

祝荷看出薛韫山所思所想,失笑不语。

“韫山,你们小两口在说甚悄悄话呢?有没有想法告诉我们,让大家一起乐一乐。”

薛韫山:“休想。”

“真小气。”

薛韫山道:“我就小气,说正事,我俩已经私定终身,你们个个全是见证者,所以是兄弟就来祝福我,不许说风凉话,不许说我不爱听的话。”

他改口:“只准说祝福的好话!”

桑之微道:“咱们的祝福那也是有分量的,你总得表示表示,看看你诚意如何。”

薛韫山懂规矩,二话不说干掉一碗酒。

“好!”

几个少爷渐次说了祝福语,薛韫山心里头高兴,离席拿起酒壶和酒盏挨个敬酒。

到桑之微的时候,概因他说了好几通祝福语,句句说到薛韫山心坎里,是以薛韫山连饮好几杯酒。

在薛韫山与桑之微对饮时,桑之微的视线越过薛韫山,若有似无地逗留在对面的祝荷身上。

祝荷似有所觉,抬眸,与桑之微对视,面不改色。

桑之微不曾气馁,兀地冲祝荷眨一下眼睛。

只见他眉目风流含情,唇边带笑,唇瓣闪着酒液水光,耳边绿松石耳珠极为耀眼,在祝荷收回目光时,他适时在薛韫山面前扯了一下前襟,露出一截勾人的锁骨。

祝荷没理会莫名其妙发.骚勾引她的桑之微,按道理,他不会对她有任何心思。

薛韫山对此一无所知。

除去行为古怪的桑之微,孟逸偶尔望着祝荷发呆,他恍惚间想起与茶莺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便是那样坐在明广白身边,恬静温柔,不骄不躁。

小水姑娘与茶莺莺从某些方面有种诡异的重合感。

孟逸晓得是自己错觉,他患了相思病,以至于见到有些与茶莺莺身形肖似的女子,便不受控制将人看作是茶莺莺。

他不该如此。

孟逸失落低头,再不偷睐祝荷,沉溺在沮丧难过的情绪里,他如今是越发理解为情所伤的宁子梁与陈二他们几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