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宋观书这个神经病乱吃药,也气自己不争气,被宋观书勾了两下,就经不住诱惑。
“那时候你要离开我吗?”
其他时候光着膀子不穿上衣也就算了,现在身上全是印子,万一被外人看见怎么办。
老唐抬头看向门外时,发现门外站着个陌生女人。
姜菱捂住眼睛,“姐,我不信。”
原来他在意的是这个,姜菱似是抓住了他的把柄,姜菱意味深长地说,“那谁知道呢。”
这绝对不是日化厂的工人来财务科办事,这女人生得过于漂亮,只要见过,他绝对不会没有印象。
街上已经有少部分行人穿上了短袖,姜菱不仅长衣长裤,还穿了高领的衬衫,严严实实遮住了脖子上恶毒痕迹。
“我不觉得冷。”
哪怕没有外人,也不能任由他说出如此淫乱的话,姜菱眼疾手快地捂住他胡言乱语的嘴巴。
姜菱把问题抛给他,“你觉得呢?”
“人家是什么身份,还用得着咱们操心,将来厂子倒闭你我失去工作,人家肯定有更好的出路在等着他,与其操心他,还不如多想想厂子倒闭之后,自己怎么办吧。”
昨天晚上的时候,姜菱在宋观书的上半身上留下了很多痕迹,背后的抓痕,胸前的咬痕。
财务科内的氛围十分和谐。
李春娇嗤笑一声,“想什么呢。”
已经有过经验,捂完嘴巴,她就快速抽手,尽量不让他亲到。
姜菱嘿嘿笑道,“我这也是实话实说。”
等想起来了再说吧。
真是会贫嘴,李春娇举起手指在姜菱头上敲了一下,“这种话得从别人口中说出来才有说服力,哪有自己夸自己的。”
这种事,还是少作为上。
显然,这是个宋观书没有想过的问题,他直接愣在原地。
他又说,“我只吃了两次,不会有影响的。”
他出声询问,“这位女同志,你有什么事吗?”
他啧啧了两声,“不愧是吃了药,时间就是长。”
赵广平自然不知道,他和他爸的一手“秒”棋,落在工人们的眼中,却是傻子。
姜菱彻底无语了。
傻子二十出头,这么年轻,能来日化厂当厂长,必定家里背景很硬。
宋观书讨好似的勾住了她的指间,“我以后不碰。”
不甘心总让宋观书占便宜,她肚子里还有气没撒出去呢。
许是昨晚没睡好,姜菱的右眼皮总跳。
姜菱矫情不肯压,李春娇看她磨叽,在老唐桌子上摆着的红纸上撕了一块。
知道姜菱爱美,李春娇在往她脸上贴红纸的时候格外认真。
晚上没睡好,脑子迷迷糊糊,乍然想不起究竟忘记了什么事情。
姜菱绝望地闭上眼:行了,这种话下炕以后就不要说了。
她从姜菱的杯子里倒出了一点水,粘在红纸上,“谁说一定要用口水了,你们这些人都不会变通的吗?”
姜菱觉得这法子不卫生,反正眼皮挑又不是什么大事。
宋观书盛饭的动作一顿。
也不知道厂长怎么申请下来的,厂里还欠着各大银行不少钱。
等到看见过于年轻的赵广平,工人们心里共同出现了一句话,这世界上还真有傻子。
当时下手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下了炕再看见,还觉得怪难为情的。
姜菱觉得这个方法有用,为了防止被说是靠着吃药才有那么长的时间,他以后应该不会随便吃了。
还知道姜菱今天要上班,他倒是说话算话。
姜菱潇洒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用了,你还是在家好好查查资料吧,我觉得这才是你当前最急切需要解决的事情。”
“我送你去吧。”
“你说,新厂长既然背景不一般,怎么还会来咱们厂里,咱厂都要快要倒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