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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了一路,就打着这个主意。

姜菱跟着笑眯眯说,“刘大哥是个孝顺的好儿子,既然如此你前段时间为何把刘大娘送到乡下呢,你一个人在城里吃香喝辣,留老娘在村里不仅吃苦受罪,还要照顾孙子孙女。”

过了好半晌,姜菱平复了情绪以后,才愤恨地说道,“那她可真是个坏人!”

宋观书毫不留情拒绝道,“抱歉,我不能够确认你是亲生母亲,原谅我不能让你住进家里。”

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来,他对外声称父母双亡没人怀疑。

这话听得实在心酸,邻居们不好再逼着宋观书认亲,姜菱偷偷拉住他的衣角拽了拽,宋观书回握住她的手,以示自己还好。

人家长得这么年轻,她叫不出来婶子。

求助的视线在周围邻居身上扫了一圈,没人出声帮她。

为了保持在众人眼中的形象,她没有直接拒绝,优雅地从包里翻出自己的手帕,“谢谢,不用了。”

大家还有个十分好奇的问题,“宋啊,你一直说自己父母双亡,这又冒出来个自称是你母亲的女同志,你母亲到底去世了没啊?”

明眼人都能看出她这是托词,仲雪女心中骂她不知所谓,面上表现得一片淡然,“女同志不愿意被人打扰睡眠,我可以理解。”

相较于昨天,宋观书脸上的表情十分平静。

男人吵架吵不过女人的时候,通常喜欢说这句话,来表示自己并非能力不足,而是出于男士风度。

对于十岁时发生的时间线记得很清楚,却不记得自己母亲叫什么名字,“抱歉,我记不清楚母亲的名字了。”

调档案吗?

姜菱清脆地回答,“当然可以了,但这跟她不是好人并不冲突。”

已经知道了这女人对姜菱夫妻别有目的,她不可能将人留下,让她长期骚扰小宋和姜菱。

仲雪女长得漂亮,女人们不愿意把她往家里领,万一她勾搭自家男人怎么办。

连着两个晚上,宋观书睡觉的时候都没有动手动脚,姜菱能感觉到,他虽然表现得极为不在意,心情却很差劲。

仲雪女眼中闪过一丝心虚,她大言不惭说道,“这是你祖母传给我的,你大伯母没了,家里就只剩下了我这个儿媳妇,不传给我又能传给谁啊。”

问人家儿子亲妈死没死,这实在是有些冒昧,可如果不问的话,心里又太过好奇。

韩瑞雪戳穿道,“是指半夜想女人,偷爬进前妻的屋子里,想要强奸前妻的老实人吗?”

她啧啧啧地摇头,“所以到底孝顺在哪里呢?”

她又看向了其他人,“不知道各位可否给我使个方便。”

韩瑞雪从前是个温言细语的女同志,去做了售货员后,被其他售货员大姐影响,讲话大嗓门不说,甚至还能开黄腔。

“可是,你很不喜欢她。”

宋观书微笑同各位邻居致意,“我母亲在我十岁之前就与父亲离婚,离开了我们,将近二十年未曾见过她,我已经记不清楚了她的模样。这位女士一直说她是我的母亲,我实在不敢确认。”

宋观书说话滴水不漏,“或许有,只是我认识。”

“十二岁吧,记不清楚了。”

姜菱抬头看他,其实看不清楚,黑暗中只能看到轮廓,“你那时候几岁啊。”

她指着手腕上起光的翡翠镯子,“这是宋家的传家宝,你应该记得吧,只有当家主母才有资格佩戴的镯子。”

翠儿管仲雪女叫大姐都觉得心虚,这女同志生得比她年轻多了,光看外表应该叫她一声大妹子。

除了事,他们这些开口帮腔的人要负主要责任。

宋观书的嗓子有些干涩,他手上的动作不停,将搅好的面疙瘩倒进煮开的汤中,“她对我算不上不好。”

“当年我与你父亲离婚改嫁他人,是与你父亲商量后的结果,只为能够保护尚且年幼的你才会出此下策,我也不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