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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时间不早,你赶快回家休息,明天还得早起。”

“不过,姐你怎么知道这些,她来找你求你帮忙?”

陈向阳没想到他这么大岁数了,竟然会收到红包。

丁艳嗔了她一眼,“你这丫头,净说些怪话。我是想着人活着不容易,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来丁艳家拜年的人不少,每次中途有来拜年的客人,姜菱主动提出告辞,丁艳都拉着她的手,不许走。

姜菱跟着点头,“是啊,命运不公。”

但是不管多少,是份心意。

丁艳心肠软,她怜悯地打量陈向阳,“多好的小伙子啊,怪可怜见的。”

她脸红得能滴血,“你这臭丫头,瞎说什么呀。”

宋观书小心观察姜菱的表情。

离开前,姜菱敲开了次卧的房门,塞给文秀一个红包,“给孩子的。”

姜菱点头,“哪儿买的,真好吃。”

孙家正房过于压抑,走进去就觉得很不舒服。

“别肉麻了,你去烧火煮饺子,等会还要出去拜年。”

不过宋观书不懂她为什么这么激动,不是第一次给她钱了,从前几次给的钱都比这次多,哪次都没见她这么激动。

宋观书好像理解了别人说的,藏私房钱被老婆发现的情况。

“都说了不要睡在一起吧。”姜菱才不觉得是她的错,“不睡在一块就没有这种烦恼了。”

当初在医院被丁艳抓住的时候,姜菱就跟在她身边,即便只有一面之缘,明秀也记得她。

家里一共俩女人一个孩子,一桌子的年夜饭几乎没动过。

不管他怎么推拒,宋观书态度十分坚决,上手把欠条撕掉。

就是那个给魏明生了个孩子的女人。

出来的是明秀。

魏明带着母亲去找小寡妇和身体健康的儿子,丢下他们娘儿俩,年前的时候,我们单位去医院体检,遇见她跪在地上求医院让孩子看病。”

姜菱三人跟孙大爷简单地聊了两句,就离开了他们家。

陈向阳吭哧吭哧去搬鞭炮的时候,姜菱小声问宋观书,“刚才不是说好了,给他个教训,你怎么把欠条都给他了。”

这个红包摸着比她给的厚多了,以至于姜菱怀疑,“你是不是往红包里塞报纸了。”

陈向阳就是个十分符合的饭桶,吃饭吃得津津有味。

不管明秀现在过得再可怜,都不是丁艳造成的。

周围人都这个时候放鞭炮,姜菱也催着宋观书出去放。

陈向阳:“……行”

“哦对。”

在宋观书思考的时间里,姜菱已经喜滋滋的数完了钱,连红包带钱被她郑重地放在了藏钱的地方。

也就是多双筷子的事儿。

既然姜菱更喜欢装在红包中的钱,将来把钱都装在红包里给她就是了。

不过宋观书能够明确一件事,姜菱是喜欢钱的。

还有姜菱的两个姐姐家。

扑克一直打到了晚饭前,陈向阳几乎没有赢过,他手里没钱,借了“高利贷”,未来几个月的工资都赔了进去。

丁艳叹口气,“她也是个可怜人,她是被家里以五十块钱卖给魏明的,她没有选择的余地,

卧室中的孩子哭声解救了陈向阳。

大年初一被窗外的鞭炮声叫醒,姜菱迷迷糊糊睁开眼,“几点了呀。”外面天还没亮呢。

姜菱捂住太阳穴,倒在了宋观书身上,“信息量太大,给我靠靠。”

跟踪这种事,就被她毫无避讳地说了出来,丁艳没忍住笑了。

姜菱还没来得及扎头发,黑墨般的发丝披散在身后,很乖巧,因着宋观书的动作,发丝微微凌乱,她伸出手,“我的。”

姜菱:就没见过谁藏私房钱是跟他一样理直气壮的。

丁艳愣了两秒,才意识到姜菱说的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