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错了。”
陈家父母看见儿子带回来的这些钱都吓了一跳,庄稼人在地里干几年的农活,也赚不到这么多钱啊。
就在姜菱离开的这段时间,桌上其他人要么去打扑克,要么跟熟人聊天。
姜菱气得一口咬在了他的锁骨上,她没留情,极为用力,也因此这牙印过了好多天都没有消。
他比别人更了解宋观书一点,哥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他说不生气,极有可能非常生气。
被子被他叠了起来,打开了窗户通风。
他躺回自己的被窝里,这正好,姜菱也能回到自己的被窝里睡觉。
“没事的,你说的也是事实,他们去世时间太长,我早就不在意了。”
“啪嗒”一声,面前一片黑暗。
家里买的那些东西还没有开吃,陈向阳家里人给带了这么多的东西。
宋观书倒是没有再闹,很听话地收回手。
怎么会有人不在意父母的离世呢?
类似于呢喃的,有些沙哑的声音在姜菱耳边响起,“头好痛。”
陈向阳不可思议地问,“是姜菱咬的?”
但是根本没有挡住,陈向阳是个热心肠,自愿上前帮忙,“哥,我帮你。”
朴素想着多给人家一些年礼,看在这些肉啊菜啊的份上,一家子老实人恨不得把家底掏空。
陈向阳读过几年书,能看懂字,他感动得不像话,“哥、菱……”
陈向阳从袋子里拿出来的时候,还冻得邦邦硬。
虽然是跟宋观书一起买年货,周围人的购买热情过于高涨,姜菱一时之间没能控制住自己。
耳鬓厮磨,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耳后下巴上,最后落在了她的唇上。
听闻宋观书发烧了。陈向阳心中的愧疚更加严重,“都怪我,连累了哥。”
宋观书逗她,“那给他们送个猪蹄。”
姜菱妥协了,“关灯。”
然后在他的帮助下,扣上的宋观书衬衫上方最后一粒扣子,彻底挡住那道牙印。
姜菱努努嘴,“他昨晚发烧了,现在不太舒服,还没起呢。”
父母和故乡,是每个人内心深处最柔软的所在。
她的定力不足,只能找别的时间写稿子。
要不是看在这些来自乡下的朴素礼物份上,宋观书是真想把他给扔出去。
“没事,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
陈向阳:???
顺口问了一句,“还难受吗?”
家里没有冰箱,就放在院里的大缸下扣着。
这个问:“猪蹄儿要不要,早上才杀的猪。”
见姜菱十分过意不去,陈向阳就说,“我身上的钱全给家里了,他们拿着钱想买什么都有。也别不好意思要,我这段时间要经常来家里蹭饭的。”
这次好嘛,不说差点被那几个小孩拽进河里,还差点连累了宋观书。
姜菱以为宋观书头疼,晚上就会消停一点,实际上并没有。
过年更要吃鱼,年年有余。
陈向阳当然知道这一点,“我回去就待一晚上。”
“这是我奶晾的豆角干,炖红烧肉的时候放一把,味道一绝。”
姜菱点头,“应该的,给家里人买年礼了吗?”
买完回家归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买多了。
他回家以后,姜菱和宋观书摸黑在院子里干活。
宋观书一直安慰她,说很快就能吃完,结果没等吃完,家里又多了半水缸年货。
这个动作叫醒了他,声音中带着还没睡醒的懒洋洋,“怎么了?”
毕竟陈向阳之所以过年前回家,就是怕过年的时候人多眼杂,他被人给抓住。
她正跟身边的陈向阳和宋观书说晚上吃鱼,就听见有人吵嚷,说是孩子丢了。
不过他不习惯在被窝里见客,在姜菱去开门的时候,他就从被窝里起来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