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不远,他还是有种被抛弃了的感觉。
他把行李搬过来,一看姜菱和宋观书都不在,差点傻了,以为这两口子把他抛弃了。
“是你硬要给我摸的,不是我想摸的。”
陈向阳的个人物品相当有限,比姜菱从姜家搬出来的时候带的行李还要少。
像是得到了什么有趣的大玩具,她不停地点点戳戳。
她应该重一点,再重一点,重重地按下去,是不是就能缓解那股从骨子里蔓延出来的痒意了。
姜菱的手揣在兜里,露出来的皮肤被冷风吹得有点疼,她的脸往衣领中缩了缩,“你去跟孙大爷说一声,说你就住在我和宋观书原来住的这间房里。”
看着厨房的锅灶,记起这人还得去买粮食,“这个地方可以开火做饭,等会让宋观书从我们家给送你些粮食过来,至少这几天家里有饭吃。”
姜菱撇嘴,好小气,才摸了一小会就不给摸了。
姜菱比较自私,她做好人好事有条件,上次会毫不犹豫帮助佟婉月,不是她人好,是因为佟婉月人好,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
也不能说孙敏就是忘恩负义的孩子,而是在不了解对方性情的情况下,还是要先保护好自己。
吃完饭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晚上的北风格外大,姜菱出门的匆忙,就只穿了棉服,没有戴帽子手套。
她有些艰难地往前走,忽然感觉前面的风有点小了,抬头看去,是宋观书和陈向阳并排站在她前面,挡住了吹来的大部分寒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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