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能干。”
他失望地哦了一声。
除了他以外,剩下的三个人,都没有家。
佟婉月摇了摇头,“不知道,他被送去抢救得太迟,赶到医院之前,人就已经没气了。”
姜荷嘲讽笑笑,“说是让我给冲撞了,结果生了个大胖小子,七斤六两。”
多亏他唱得难听,少了凄凉之感,只单纯作为噪音污染而存在。
她嘴上说一点,其实单位发的大多数东西,都被她带了过来。
姜菱看见,赶紧接过她手上拎着的包裹,她身上的伤还没好,可不能加重了。
两人正说话间,佟婉月拎着许多东西进门了,她的脖颈处露出一节雪白的纱布。
“你尝尝好喝不,不知道我的手艺有没有退步。”
后来她想大概是从未想过自己想成为什么样的人吧。
医生理解她的心情,检查她的身体情况符合出院的标准后,就放行允许她回家了。
“我把他送回家吧。”佟婉月说。
“姜菱小胳膊小腿,还能帮你制服歹徒呢?”陈向阳不可置信地问,“她怎么做的?”
许久未见,姜荷的变化很大,不过还是跟往日一样的张扬显眼。
姜菱还记恨着他刚才跟二姐告状的仇,哼了一声不理他,不过她倒是放下了衣服,没有硬要跟他反着来。
第二天,姜菱去医院照看佟婉月,宋观书去厂里帮她请假。
拖把蘸屎杀伤力大归大,就是也会对自己产生一些影响,下次可不能再用这一招了。
姜荷跟宋观书不同,宋观书生气就是不搭理她不跟她说话,姜荷是非得把气给撒出来,叫她长长记性。
怎么上辈子没有发现,陈向阳唱歌这么难听。
家里倒不是差那百八十块钱,主要是受不了这个窝囊气。
二姐夫把这两姐妹分开,“你别怨你二姐,她也是担心你。”
虽然不喜佟婉月,宋观书不能让她一个女同志半夜送醉鬼回家。
陈向阳身上头上都是汗,“看我搞来了什么好东西。”
姜荷摆手叫她过来,“给你拿了几条牛仔裤,还有几件衣服,都是你的码子。”
这家里没有能让陈向阳留宿的地方,陈向阳住在哪里,佟婉月记得很清楚。
在还不够成熟的时候做出成家的选择,导致日后的自己时常后悔,明明有了丈夫、儿女,她建立了属于自己的小家庭,不再孤单。
她喝醉酒时乖得很,不吵也不闹,只是不错眼地盯着他。
姜荷是二姐,跟性格温和的姜莲不同,她在管教弟弟妹妹的时候向来是能动手就不吵吵。
“我一个人也可以的。”
不愿意一直麻烦姜菱和丁艳,佟婉月只在医院住了几天就出院回家了。
安置好陈向阳,房间内只剩下了姜菱和宋观书。
姜菱偏头不去看他,却重重地哼了一声,很明显的意思,她生气了。
清早起床后,趁着外面的天气没有特别热,姜菱和宋观书去菜市场买了中午和晚上用到的菜和肉。
二姐夫笑着打趣她,“这下放心了吧。”
实在是气不过,姜荷气得在她后背上轻拍了两下。
姜菱连他还不如,佟婉月不舍得她干活儿,让她别在厨房碍手碍脚,出去玩去,完全把她当成了小孩子。
如果厨房只有宋观书在,佟婉月不愿意与他同处一室,必定不会赶姜菱去玩儿。
作为主人,肯定要挽留一下的,姜菱说,“留下一块吃饭嘛,宋观书的厨艺可好了。”
她记得,这位大姐是在快要六十岁的时候跟第二任丈夫离了婚,似乎是对方变心在外另找。
她扭住姜菱的耳朵,“你怎么想的啊,你知不知道很危险,那个人连自己的母亲和侄女都敢砍,你小胳膊小腿凑过去都不够人家砍两下的。”
姜菱低头委屈的时候别提多乖巧了,只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