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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菱无奈地笑笑,“他手臂碰水有些感染,我们来医院复诊,结果就遇见了这两个人,这位非说是我把他打伤,要让公安抓我。”

宋观书适时开口,“所以,他是想强抢民女。”

作为被“诬陷”的可怜人,姜菱不仅不能走,还得积极报警,请警方还她公道。

不管看过多少遍白毛女,提起黄世仁都恨的咬牙切齿。

姜菱和宋观书不愧是两口子,两人俱是一脸茫然。

她说:“说不定会说您强奸少女。”姜菱举起自己的细小胳膊给众人看,“就我这小胳膊小腿,人家都能说是我把他打残。”

男女体力有差异,在同等体重的情况下,女人也未必打得过男人,更何况这强奸犯的体重都能有两个小女孩。

这俩人一唱一和,配合得相当默契,“压根不是被我打了,是看上我了。”

都有同情弱者的心理,原本大家更加偏向于全身石膏的母子二人,被肖副厂长夫人一通骂之后,众人在心里给肖家母子二人头上盖了个不讲理的标签。

医院保卫科众人问道:“老王,你们认识?”

王五安慰姜菱和宋观书,“你俩别怕,有哥在,不会让他们家诬陷你们。”

姜菱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早知道就不带你出来复诊了,真是麻烦。”

但是送到医院附近的派出所,还是送到钢铁厂附近的派出所,这是个问题。

当然了,劳师动众去找凶手,却始终没有找到。

“那就去我们医院附近的派出所。”

“就是啊,你当初不是说是一对兄妹吗,人家是两口子。”

而且如果是这女同志害了人,她为什么不跑呢,这不合常理。

她气得跳脚,“你们这群人都瞎吗,看不出谁好谁赖!”

肖兵和肖副厂长夫人还记得不能放过姜菱,被保卫科请走的时候,骂骂咧咧地说不能放过她,让她别跑了。

肖副厂长夫人不乐意了,她丈夫跟厂子附近派出所的很多人关系不错,去到家附近的派出所,他们家能操作的空间就大了。

见到了熟人,许是有人壮胆,她的语气变得大胆,“讲讲道理好吧,我根本不认识他,我都不认识他,为什么要害他呢!”

手臂和腿都打着石膏,这明显是胳膊腿都断了,这得是出车祸了才能有这么严重的伤。

这一波人都是不好惹的,为了不给兄弟单位惹麻烦,医院保卫科就说,“回你们钢铁厂的派出所,毕竟那件事发生在钢铁厂家属院附近。”

周围病人都是热心肠,被肖副厂长夫人号召抓人,便一股脑把姜菱围了起来。

说一个瘦弱的小姑娘把他的腿给打断,这委实有点离谱。

等要上手的时候,大家犯了难,这女同志长得这么好看,不像是会出事伤人的那种人。

保卫科经常跟附近派出所打交道,大家关系不错。

那怎么不算呢?

回到钢铁厂附近,肖家母子就好像回到了自己主场,瞬间变得神气起来。

这是王五第一次破获大案,他总跟同事说,如果没有受害者小夫妻,也不会有他的二等功。

从里间办公室走出一个身着制服的年轻女同志,她被声音吵到,出来查看情况。

在没有成为特权阶级之前,所有人都厌恶这一群体。

保卫科科长立刻说,“对对对,你们的事情,还是请公安来处理。”

围观者惊叹,“你这人真奇怪,不记得谁打了你,就记得漂亮姑娘了。”

在这些围观者中,当属这位大娘的笑声最大。

他的声音很大,整间派出所都能听见。

王五冷笑一声,“你要这样说,全北城的公安干警都认得小姜和小宋,你们得去其他地方报案。我们警方办案绝对不会徇私舞弊,不会错怪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他迅速改口道,“那就是她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