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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说越觉得心里没底,似乎第一次爬进宋观书被窝的时候,她也这么保证过。

姜菱觉得他这样太麻烦,白天摆摊卖货已经很辛苦了,晚上还要多跑一趟。

刚才同情陈向阳,他没有想到第一次遇见赵林的时候,赵林也想要跟他握手来着。

但既然佟婉月不愿意说,谢朗也没有拆穿。

谢朗算是半个日化厂人,厂里出了事,虽然不会影响他们家的日常生活,他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姜菱震惊:“你你你……”

根据回忆,陈向阳重新描述了一遍。

“宋观书,方老太那个大女婿有没有对你?”

佟婉月没说什么,她这时默默地放下了西瓜。

本来不用,宋观书每次把灶台和厨具都洗得干干净净,苍蝇踩上去都要摔跤。

陈向阳一点也不客气,就像是自己家似的,“好。”

姜菱失望地皱皱鼻子,“那我们下个月是不是又要发牙膏当工资了。”

合租在这个年代提起来似乎有点格格不入但的的确确是合租,一间房里几张床,陈向阳的室友指着角落的一张床说,“那是陈向阳的位置,你俩坐他床上等吧,正常情况下他很快就回来了。”不正常情况是,陈向阳又多管闲事去,那回来的时间就不一定了。

谢朗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我不知道切西瓜之前还要洗菜刀。”

他将切好的西瓜装盘,每人分了一块。

明明是个一米九的壮汉,陈向阳委屈得不像话。

宋观书这是有事跟陈向阳说,却不告诉她,姜菱气得捶门。

谢朗怀里还抱着个大西瓜,佟婉月只抿唇笑。

他露出自己的肱二头肌,“保证把那个老小子的隔夜饭给打出来。”

姜菱很久没吃红烧排骨了,吃完了一碗米饭,宋观书给她添饭,她的视线在宋观书身上转了一圈。

佟婉月对宋观书一直有很强的防备心,可即便是十分不喜欢这个人,也不得不承认,他干活儿很利索,不像是谢朗那样毛手毛脚。

姜菱有点担心他会用曾经发生过的事情来说,万幸宋观书没有。

这时,宋观书却突然问起,“佟公安,不知道你知道肖兵的现状吗,前些天有人跟踪过姜菱,姜菱说跟踪他的人有些一瘸一拐,不知道是不是他。”

“他刚才,扣我手心呜呜呜好恶心。”

“这地方又偏又难找,还以为你们找不到了呢。”

宋观书不给开门,姜菱自有办法,她一遍敲门一遍喊,像是惨遭背叛的绝望主妇:“你们不要在里面做那种事,宋观书你是有老婆的,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啊”

姜菱觉得,是这段时间同吃同睡经历的缘故,宋观书他并非无情无义之人。

姜菱听话地走到门口,想起家里的桃子早就被吃完了,哪里有桃子能让她洗?

宋观书切西瓜不如谢朗切得快,但他把西瓜切成大小均等的小块,不怕吃得满身汁水。

满脸凶相的大男人哭得可怜,姜菱和宋观书无奈对视一眼。

但宋观书依旧脸黑如锅底,伸手在她脸上拧了一下,“真不知道有什么能治你这张胡言乱语的嘴。”

这种话,就连她都不好意思说出来,宋观书他是怎么好意思的,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良心不会痛吗。

她是想要弥补宋观书,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吃上香喷喷的红烧排骨,陈向阳不复刚才的颓然。

姜菱让宋观书给他倒了一杯水,“是不是误会啊,不小心碰倒了。”

宋观书他虽然没有指责她,堪称是通情达理的典范,但不知道为什么姜菱的心理压力越来越大。

陈向阳和房东老太太关系好,他性格讨喜,找上了年纪的女性喜欢,是奶奶们的梦中情孙。

习惯了从前的她,宋观书反而有点不习惯,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心理。

因为俩人同时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