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洋事儿。”
宋观书微微颔首,“我是姜菱爱人,我姓宋。”
下一刻,姜菱感受到,宋观书的唇舌在舔舐她的伤口。
宋观书思索下,妥协道,“先喝一半,余下的睡前喝。”
“这咸鸭蛋别不舍得吃,吃完了我再给你拿。”
“不会的,富婆更看脸。”姜菱敷衍地安慰他。
睡觉前喝糖水,那岂不是要胖死。
他还能说谁家,说对面刘彤把家里鸡蛋偷带出去,小胖子刘磊看见以后,告诉了刘老太,刘老太拎起笤帚疙瘩狠狠抽了刘彤一顿。
用厂里生产的产品抵工资,姜菱下班前收到了一箱子的牙膏。
“不会的。”姜菱掏出勺子,这就是她的秘密武器。
姜菱又去看了眼他的手臂,“好呀,我失去了上班搭子,每天上下班可无聊了,咱俩一起还能说说话。”
很长的一道伤疤,在他白皙的皮肤上,像是一条蜿蜒的蚯蚓。
宋观书急着做饭,姜菱却催他先喝红糖鸡蛋水,“趁热喝,味道好。”不然鸡蛋有股子腥味。
有时候人与人之间还是应该存在一些善意的谎言,姜菱理所应当地点头道,“当然了,这些全是我的肺腑之言。”
姜菱嘿嘿笑了两声、
姜菱忙着聊天,没有注意到宋观书,她向着不远处几个人聊天的方向努努嘴,“她们说得没有错,工资款被抢了。”
宋观书似乎没有看出来,他声音中带着些许惊喜,转头看向姜菱,询问道,“是这样吗?”
宋观书知道她为了什么高兴,他说,“领了工资去买肉吃。”
她那动作不像是挣扎,更像是在调情。
厂里不给工人发工资,工人的生产积极性差,生产出来的产品数量就会减少。
家里洗发水都变质得很快,其他的日用品还好,牙膏香皂这些东西都能正常使用,姜菱和宋观书在选择的时候特意避开了洗发水。
“没有啊?”姜菱疑惑他为什么会问出这种话来。
宋观书不理她,蛋花汤往她面前推了推,“喝掉。”
安慰了他好一通,姜菱才察觉出了不对劲,“不对啊,你不是不在意这种东西吗?”
宋观书正在沉默吃饭,突然听见刘晓洁对姜菱的称呼,瞬间睁大眼睛,随即很快恢复到继续吃饭的状态。
姜菱晃了晃被包成粽子的手指,“要不要这么夸张,裹成这个样子,我还怎么正常吃饭。”
他气得满脸通红,“流氓。”
宋观书的心情不错,哪怕这些话不是真的,姜菱愿意哄着他,至少能证明他跟别人不一样。
这次是方老太这半年间第一次见到大女婿,他是这个家里唯一向着她说话的人。
“啊!那我们这个月的工资怎么办?”
姜菱在办公室内没有饭搭子,自从刘晓洁为了道歉跟她一起中午吃了顿饭后,她就跟姜菱约好了中午一块吃饭。
财务科的干事们同时失声尖叫起来,等发工资这一天,大家已经等了二十九天。
连着两段时间,姜菱被迫不能上班,还担心过自己的饭搭子。
宋观书找了个网兜,把箱子塞进网兜里,一左一右挂在车把上,姜菱坐在后座上怀里还抱了一箱子。
姜菱说,“再说吧,我有一种预感,咱们家的香皂牙膏会像线面一样繁殖,越来越多。”
她只能发挥自己的想象力现编,“姜菱说你待她很好……还说你这个人很好,总之呢,非常幸运能够嫁给你。”
没能按时发放工资,厂里工人议论纷纷。
虽然他用不上了,却能给姜菱用。
只是把他上次受伤的时候,姜菱买的红糖拿了出来,用热水冲了一碗红糖蛋花汤,让她喝掉。
但她也蛮无赖的,我已经领证了,你们还能把我怎么样,总不能压着老娘去民政局离婚吧。
宋观书前段时间受伤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