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方大妈搬进院子之后,钢铁厂也发生了件大事。
姜菱:“为啥?不是都给洗上了衣服吗?”
他们俩年纪都不小了,这么大年纪再婚本来说出去就容易被人讲究,商量说以后就不像小年轻那样办酒席,给身边人发两块喜糖,大家高兴一下就行。
明明已经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为什么他还能做出这种事。
清早,粮食局家属楼外的树上,被挂上了一具白骨化的尸体。
姜菱转过头,上下看了他两遍,总感觉她听错了,宋观书这话什么意思?
他不可能再去理发店修理头发,让孙女在家里烧点水,洗一下头发就行。
不知为何,姜菱觉得这个动作色气满满。
刘老太还记得自己儿子在保卫科工作,不能给儿子添乱,于是跳过保卫科,要去派出所说理。
在家歇了两天,姜菱就回去上班了。
带着一腔的愤怒,佟婉月去到了姜菱和宋观书家。
就是没有出他老婆给他带绿帽子这件事,肖振华都不敢把钱让她媳妇藏。
她拿出几条款式不一样的毛巾,有的是格子、有的带着花纹都非常有时代特色。
刘老太:“我不跟我结婚,吃了我的饭,还让我给你洗裤衩子,你不给我结工钱,就是耍流氓,我们去派出所!”
经过卖小物件的摊子,上面挂着毛巾,宋观书停下步子,“你不是想要买毛巾?”
那尸体是他丈夫的情妇,怀上孩子来家里闹,肖振邦怕影响前途,就把人给杀了,连带着肚子里的孩子,一尸两命。
这要怎样解释呢,姜菱于是说道,“我觉得他有点像,我异父异母的亲弟弟,有一种亲人的感觉,你能懂吗?”
“我往院子里泼水,又不是故意往你身上泼,别人都能够躲开,你躲不开赖谁。”
虽然现场没有任何证据能够指向宋观书,佟婉月已经认定了他就是凶手。
姜菱抬头时看见站在门外的她,“婉月姐,你怎么来了。”
姜菱吃零食的时候看她可怜,会给她递过去一些。
“又不是我让你干的,是你主动要给我洗,拦都拦不住。”
他只看着,就能计算出这人一天的营业额。
听见院子里叽叽喳喳的声音,一盆洗菜水从东厢房的窗户里泼了出来。
方大妈也不是个好惹的,一时之间院子里热闹非凡。
姜菱给他提建议,“你去南边批发些小商品,不管是去农村大集上,还是去车站附近人流量密集的地方,你长了一张巧嘴,应该都能卖出去。”
姜菱选取了最不容易出错的一个回答公式,“拜托,他哪能跟你比啊。”
谢朗头上缠了一圈绷带,他满不在意说道,“追捕犯人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小伤。”
思索间,听见姜菱说,“晚上留下一起吃饭吧。”
姜菱看的忍俊不禁,在孙大爷去找刘老太说道说道的时候,她还在背后说,“幸亏只是洗菜的水,不是洗脚水,要是洗脚水,那才真是晦气。”
他差点昏了过去,“妈,你能不能消停一点。”
“确认我是清白的,就把我给放了出来。”姜菱笑意盈盈看她,嘲讽意味很明显,“公安是公正的,不会冤枉好人,更不会放过坏人。”
宋观书顿时莞尔。
陈向阳也想摆摊卖东西,只是他没有本钱。
宋观书手臂受伤,两人坐公交车来的这个地方。
姜菱严重怀疑,孙大爷不办酒席不是害怕被人背后议论,他是单纯为了省钱。
在厂里还没有着手调查副厂长肖振华被举报的事情,上面下来了专门调查的工作小组。
这人付钱速度太快,姜菱揣着两张大团结出门,又把钱原样带回了家。
不知道男女主什么时候认识的,但这俩人之间的关系好像不太好,女主似乎有些抗拒谢朗。
不管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