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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让他来咱这儿工作,肯定跟这个小伙子不一样。”

姜菱诚恳说道,“其实我也不确定自己是更早经过,听说肖兵一直到第二天才被其他家属发现,我们俩路过的时候即便再目不斜视,不至于忽视掉路上躺着的人,我俩没有在路上看见受伤的人,由此推测,他是在我们路过之后被打了。”

坐在姜菱对面的人说:“其实我觉得肖兵被打是活该的。”

想起这是两口子,公安想要从宋观书入手,“离开派出所之前再去看一眼你媳妇吧,你作为丈夫,劝劝她不要为个外人影响你们夫妻正常的生活,她其实没有罪,但是她如果一直不说,那就犯了窝藏罪。”

其余几个公安简直没眼看,这嫌犯的待遇好的简直突破天际,吃着指导员亲手做的饭,晚上担心她害怕还在派出所里陪着。

宋观书又说,“晚上天冷,我把你的被子送过来。”

记忆中打他的男人和这个女人是兄妹俩,还曾经有过前科锒铛入狱。

“而且,即便我们抓到了凶手,因为他打人事出有因,警方不会追究他的,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人了,难道跟外面那些官老爷官太太沆瀣一气?”

佟婉月问一旁公安,“肖兵的案件卷宗在咱们所吗?”

审讯的公安都怀疑真的跟他没关系。

金公安求助的看向佟婉月,她说是回避,姜菱的审讯她全程都在,只是没有开过口。

只是因为她有很大的嫌疑,暂时不能让她离开。

“你确定吗?”

宋观书比公安多一个回家取被子的过程,他比其他人回来得稍晚一些。

她没有一点身为嫌犯的自觉。

许是前不久才经历过一场审问,这次姜菱没有太过紧张。

走出两步,宋观书说道,“是这样的,我去付账看见过他们家收钱时会在收款单据上写上日期,警方是否可以根据我付款离开饭馆的时间,推测我们会在几点钟的时候经过家属院,跟肖兵案件发生的时间来做对比,这样是否能够洗清我们夫妻二人的嫌疑?”

不管是威逼还是利诱,姜菱都咬死了不是她。

宋观书只录了一份证词,就被公安告知可以回家了。

她陷入了长久回忆,“抱歉,我需要想一想,麻烦问一下,三月十七号,是周几啊?”

“大娘,没您这么办事儿的啊。”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霎时间,派出所上空笼罩着浓浓的饭香味。

所以姜菱他为什么没有把他供述出来?

他以为姜菱会把他给供出去,即便不是审讯开始的时候,也会在公安的威逼利诱之下。

他发动感情攻势,“你跟你丈夫的感情应该很好吧,你为了朋友一起维护其他男同志的时候,你有考虑过你丈夫的感受吗?”

她看不到发生了什么,光听声音,就觉得很刺激。

姜菱脸上露出惊诧的表情,那人继续说道,“你应该知道,他醉酒后调戏路过的你,估计还想对你做不好的事儿,所以才会被跟你同行之人给打伤,其实不怪你,你不可能打伤几个大老爷们,你只要把伤人的朋友供述出来,这件事就跟你没关系了,你一个女同志也不想在冷冰冰的派出所里过夜吧。”

姜菱像是小狗点头,“好。”

来看热闹的婆媳俩还没走,老大娘拉着小公安问进派出所需要什么条件,可把小公安被问的烦不胜烦,又怕对群众表露出不耐烦来,自己会成为那个被顶替的对象。

“周三。”

佟婉月疑惑的问,“你这时候不应该正在服刑吗?”

她拉着佟婉月的手絮絮叨叨说,“我那小儿子不一样,一直希望能够成为人民公安,人民公安为人民,再苦再累都不怕。”

“婉月姐,我吃不完一条鱼,咱们换菜吃,我还没吃过你做的菜呢。”

她刚来新地方,人生地不熟,如果没有立刻树立起威信来,将来不管什么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