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公安大学。”
然而这时候想到已经晚了,他已经盖过了这床被子,再还给姜菱就不太妥当。
姜菱的脚很凉,就搭在他的大腿上。
而且昨天才看诊过的病人,他当然不会忘记。
谢朗听同事提起陈麻子的现状,用一个惨字不足以形容病床上的他。
他的第一反应是后退,可是再退,他就要从床上掉下去了。
姜菱她,似乎从来没有睡眠方面的苦恼,她不管换到哪个环境,都能够轻易地睡着。
姜菱滑跪道歉的速度很快,她迅速鞠躬道歉,“对不起,都怪我睡品不好,念在我是初犯,能不能原谅我,我以后一定会约束好自己,绝对不会再犯这种低级错误。”
才从内打开房间的门,就听到了一声热情且熟悉的声音,“宋哥姜菱,你们俩没事吧!”
谁是占便宜的那一方,姜菱作为当事人最有发言权。
姜菱搓了搓脸,“没关系的,你现在回来就成。”
“怎么又来了,伤口哪里不舒服?”
“关于昨晚的事情,他们还有事询问,就把我叫了出来。”宋观书眼底闪过一丝懊恼,“我给你写了纸条,交代行踪。”
“我听同事说了,说是陈麻子昨晚去了你们家,这简直太凶险了,还好你们运气好。”
这人上来就指责自己媳妇,想也不是个多疼媳妇的男人,在怼起这种人时,姜菱格外地不手软。
姜菱以手作梳,梳了两下头发,才冲着宋观书点点头,示意他开门。
厂里产品销售遇到难题,生产的产品卖不出去,厂里的工人的生产积极性自然不高,迟到早退无故旷工都是家常便饭。
谢朗进门看了一圈,不方便在人家两口子的床上坐着,那就只有沙发能坐。
“这位同志,你一定是来医院挂号看精神科,这么快就忘记了刚才我爱人说过,我很爱她,那我便不可能因为外人的一句话,就对她恶语相加。”
这时候,姜菱抱着枕头和被子上床了。
她又问,“叫你过去,又问了什么,昨天的问话还不够详细吗?”
且不说宋观书那张脸,就他那长年裹得严严实实的身材,姜菱现在还记得那紧实的手感。
谢朗被夸得有些飘飘然了。
他嗓门大,引得走廊里的服务员连连回头。
宋观书只得压下想说的话。
两人正说笑间,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不知是不是被她的呼吸声所感染,宋观书渐渐有了睡意,在他将要睡着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腿上一凉,有什么东西,伸到了他的被子里。
姜菱却并不想在招待所继续住,住一两晚对她来说都很为难,还让她在这里住十天半月,这简直要了她的命。
没错,昨晚是她占了宋观书的便宜。
跟好朋友倒是没什么可以隐瞒的,他说,“因为我把嫌疑人画像带给你们看,回去跟领导开会的时候,一不小心说漏了嘴,领导说我违反保密守则,罚我写检讨,不写完不许参与这次的缉捕活动。”
在这种陌生的环境下,即便已经超过三十六个小时没有闭眼,他很难睡着。
房间内太安静了,只有床边座钟嘀嗒嘀嗒的声音,还有姜菱平稳的呼吸声。
陡然睡在柔暖的床上,她反而不习惯,床不会自动发热,她睡得不是特别安稳
宋观书将被子盖在身上,给还没上床的姜菱留了一半的位置。
就是他们荷枪实弹的公安干警在面对这等凶徒时,都不敢说能够全身而退,他们两个人却只是胳膊被轻微擦伤。
“不用请假,我还能去上班。”
姜菱她……她竟然……
哦,不对,她是害怕他的。
姜菱眯着眼睛,问他,“你去哪儿了,我起来没有看见你。”
大夫还记得这对小两口,两口子都生得极为出众。
“我很聪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