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姜菱的头,“真乖。”
“同志是这样的,我们有朋友在你们系统内工作。”
正出神时,听见宋观书轻轻地吸气声,想起这人胳膊上还有伤,这是因为她才受的伤,“怎么样,很疼吗,去医院吧,那人的枪肯定很脏,上面说不定还有铁锈,得去医院打破伤风针。”
她偏过头不看,明明没有看到伤口,受伤的也不是她,她却“疼”得龇牙咧嘴。
宋观书扯出了一抹勉强的笑容,“我没事,大夫也不是故意的。”
尤其是她的女儿成年之后,作为母亲,她想只是没有正确的引导,所以她才会走上那样的一条路。
两人结束问话时,天已经亮了。
李君没想到姜菱会知道是她把门给打开了,她不知道应该怎样解释。
本来姜菱没有怀疑李君跟歹徒认识,刚才脑子里一直想着脱身之策,没有将两件事联系在一起。
姜菱特别单纯,她不知道枕边人是个怎样的疯子。
如果死的是他,那倒也不错。
不是姜菱,还能是谁?
佟婉月原本温和的目光一下子变得无比锐利,她刚才进到院子的时候还在疑惑,这家为什么晚上的时候既不关门也不锁门,现下终于找到了原因。
按照姜菱的想法,最好还是回家住。
时间过去了三十多年,佟婉月只是隐约记得,印象中有一个谢朗曾经喜欢过女孩,后来却走上了歧途。
“不知道他们开没开警车,如果开车出来,还能快点。”
这对他们每一个公安都是
这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还有——姜菱。
宋观书胳膊受伤,不能骑自行车,他被安排在一个老公安后座上。
不能隐瞒,因为肯定是瞒不住的。
其实,他没必要换衣服,这人哪怕是睡觉的时候,都穿得严严实实。
谢朗从没有想过要杀他,但他却主动迎上了那颗子弹。
她想起后世经常听过的一句话,说道,“宁进法院,不进医院,你做得很对。”
佟婉月只好妥协,“换衣服也行,但要在我们同事的陪同之下。”
姜菱和宋观书在警察到来之前,关于令陈麻子最初受伤的东西,两人之间进行了一个简单的对话。
只是李君搞不懂,陈麻子他手里可是有枪的,他怎么会死呢。
这真的值吗?
同时,他们还得感谢这俩小年轻呢。
只是宋观书如此不重视自己的生命。
他只是失去了一条命,却给谢朗带来了一生的噩梦,
给宋观书绑上绷带后,医生让护士也来帮忙,“快来人,来了个大活儿。”
跟宋观书这个疯子做夫妻,她一定很可怜,佟婉月看着一阵心疼,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了姜菱身上。
同为女同志,载着姜菱的任务,自然落在了佟婉月的头上。
虽说选择了这一行,就选择了跟危险作伴,能活着谁想死呢。
佟婉月对宋观书的防备很重,下意识觉得这人想趁机做什么事情,干脆地说道,“不行。”
在心理层面,谢朗误杀了视作兄长的人,即便这个人不是个好人,但他没有害死过人,没有坏到要用命来抵的程度,他经常能梦到这个人。
听见姜菱有些愧疚地说,“我看见枪,太害怕了,怕他拿枪杀我们,就拎起板凳打了他两下。”
相比于外头那两个只是手臂受伤的群众,他们一时之间摸不准,到底谁是犯人,谁是凶手。
佟婉月微笑地看她,觉得她真是可爱。
“抱歉我们的年轻警察第一次遇见大案,有些反应过度了。”
合着是有人把院门给打开了。
他带上了假笑,在说到夫妻俩字时,他加重了咬字,“我们夫妻二人住在医院,不太方便。”
公安们都穿着便衣,他还以为是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