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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李君说的那样,他作为孩子的父亲,不能让孩子背上盗窃的罪名。

她拍拍李君的手,“臭小子就是这么个人,你别跟他一般计较,脸上的伤还疼不疼,咱回家,妈给你们上药。今天晚上妈做饭,你好好歇一歇。”

李君在面对苗大嫂时就有些不大行了,她在韩瑞雪身上耗费了些力气。

这场战役因为刘家两孩子到刘家偷钱,最后却演变成了李君和苗大嫂的大战。

自己媳妇的小脸受了伤,刘科长不是不心痛,只是他更好奇,如果一开始因为刘磊姐弟偷东西,让瑞雪和李君打了起来,最后为什么会变成苗大嫂和李君的战斗。

对门传出来这么大的动静,东厢房的刘家连灯都没有打开过。

韩家三姐弟前一秒正怒目看向李君,下一秒目光变得澄澈单纯,和其他人一样视线在苗大哥和李君之间来回移动。

姜菱下班回家,看见家里门窗大开,窗户上还有未干的水珠,她没忍住吹了声口哨,“呦,咱们家是来田螺姑娘了。”

领导前妻和领导现任妻子打起来,他应该帮哪一个,帮谁都不合适,找个理由躲开才是最好的选择。

这骂得就有点太难听了,明眼人都知道苗大嫂是为了帮儿子,在李君的口中却变成了看中了韩青竹。

副厂长跟厂里工人一样买了硬卧,日化厂的工人都在同一车厢。

宋观书不在意别人的看法,哪怕是他的领导。

苗金辉自以为去到处找刘科长,是个聪明的做法,既在领导面前露脸了,又不至于面临帮现嫂子还是前嫂子的艰难抉择。

苗家大嫂的脸黑了,连着叫了两次,都没能把自己儿子喊回来。

虽然还是不太明白前因后果,姜菱却能够确定,这个王强绝对被宋观书给坑了。

通情达理吗,她不这样认为。

“我把火车票落在家里。”

韩瑞雪不能眼瞅着弟弟被刘老太打,可她又不能跟刘老太打架,那毕竟是她的长辈,刘科长的亲娘。

只是儿媳妇被打,刘老太是不在乎的。

她正跟刘科长告状,“刘磊和刘彤来咱们家偷钱,被我和青竹学妹抓了个正着,李君她不说道歉,上来就打我。”

宋观书把礼盒递给姜菱,“给你的。”

说实话,姜菱虽然没有宋观书有洁癖喜欢打扫卫生,她也经常收拾卫生。

姜菱在家没有地方住的时候,姜莲还曾经邀请她来家里住。

可算是过了嘴瘾,姜菱不跟在他后头,坐在灶坑前烧火,等宋观书切好面条,锅里的水开了,就能直接丢到锅里。

苗金辉像是大太监似的,跑到人群中传话,“刘科长来了,大家先别打了。”

纷纷附和着,“对啊,咱们厂就需要这样的年轻人。”

宋观书计算好了时间,赶在火车开动前坐上了火车。

她心里高兴,好听话不要钱一般被往外说

可韩家姐弟在家属区的名声不好,韩瑞雪不做家务还等着男人伺候她,谁家都不想要这么个儿媳妇。

几位大娘都觉得他的行为不对,站出来指责他,“再怎么说都不能打孩子啊。”

晚上吃了一顿用腊肠做臊子的手擀面,面条爽滑弹牙,面汤清甜。

在宋观书出去跟孙大爷解释时,姜菱简单地收拾了下自己。

宋观书回家的时候,姜菱还没有下班。

“没天理啊,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不用。”

这其实是种很羞辱人的行为,但凡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侮辱,哪有给同事买的礼物借花献佛送给媳妇的道理。

王强还记得李姐夸宋观书疼媳妇,同是技术员,他进厂早,七六年就进厂了,他是工农兵大学生,那时候是厂里和科里的香饽饽。

这人还在不紧不慢地修插销,姜菱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不想跟同事一起去广交会。

李君肿着一张脸,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