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抱歉,便匆匆往外赶。
姜菱一阵无语,半天不见,他的洁癖又严重了。
这是日化厂第一次组团去广交会,大家都很激动。
可于家父母也知道,肖兵毕竟是副厂长家的公子哥,能让他坐牢,就是告慰自家女儿的最好祭品。
可虽然把行李给带上了,却没有人注意到,桌面的玻璃下压着牛皮纸信封,里面装着宋观书去广城的火车票。
对于肖副厂长家的宝贝儿子,钢铁厂的员工和家属这些年来深受其苦。
从山上下来以后,还没踏进家门,宋观书就让姜菱把外衣都脱掉,不要穿着脏衣服进门。
厂领导本就不太干净,非常在意被人背后议论。
麻烦的不是穿错衣服,是宋观书有洁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
“我也是呢,咱们代表厂里去开会,可是很光荣的。”
他这人也是,夸奖说出来像是嘲讽。
晚上吃饺子,本来挺高兴的一件事,总有那不长眼色的爱多管闲事摆长辈的款,“你们家又吃肉了?”
而且根据小道消息,肖兵说伤害他的是一男一女,他不记得男人的模样,却记得那女子生得漂亮。
只不过他现在是半残状态,还不能被收监。
现在各种负面消息满天飞,哪怕厂长和书记跟他的关系再好,也要考虑一下影响。
因为有理论支撑,大家都认可这条传闻。
菊香给姜菱钱的时候,李君没有看到,只看到姜菱给了菊香一袋子日化品。
不过姜菱搞不懂他为什么会不开心。
姜菱道,“钢铁厂过年每人发一斤肉呢,还是肉最好。”
本来他很有希望在厂长退休之后,被提拔成为新的钢铁厂厂长。
就有人提出与其大动干戈调查肖兵被打,倒不如查一查逼死女工人的事情。
她又跟菊香嫂子说了两句话,将人送走了。
菊香打开香皂的包装闻了下香味,“还是你们日化厂的福利好。”
宋观书不在,姜菱懒得做饭。
这段时间吃得很好,她肚子里没那么缺少油水,不吃晚饭也不会觉得很饿。
拉上窗帘,将烧好的热水搬到卧室,插上卧室门的插销。
热气很快将卧室熏成白雾缭绕的仙境,她把衣服脱下搓搓洗洗。
姜菱没有注意到,桌上摆了个信封,里面装了一张去广城的火车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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