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奚昭则跟随秦沭走进了帐篷。
奚昭打量着帐内的装饰,对秦沭说:“刚才的酒喝得有些醉了,娘娘要是没有其他事,我也先回去了。”
扎日图也给奚昭安排了居住的帐篷,就在秦沭的的帐篷旁边,距离不远。
秦沭看着奚昭因为醉酒而有些红的脸,好奇地问:“这克察部的酒真这么烈?”
奚昭竟只喝了一杯就不行了。
“是。”奚昭点了下头,感叹道,“我从未喝过如此烈的酒。”
她在平州也喝过新吉人平时喝的酒,可也没有这么冲的,真是大开眼界。
秦沭:“说得本宫都有些好奇这酒是什么味道了。”
奚昭一听,以为秦沭想喝,连忙说:“娘娘可千万不能喝。”
秦沭喝寻常的酒都会头疼,别说喝这么烈的酒了。
秦沭却说:“本宫不用喝。”
奚昭一瞬间没明白秦沭这话是什么意思,正疑惑时,就见秦沭慢慢靠近,低声说:“借奚爱卿的尝一点就够了。”
说完,还没等奚昭反应过来,忽然低头含住了奚昭的唇,舌尖扫过奚昭的唇瓣。
奚昭双眼睁大,酒气都消了不少,只觉得唇间滑过一抹柔软,随即又快速消失。
“娘娘……”
奚昭愣在原地,看着秦沭退开身,有些不可思议。
刚刚秦沭亲她了?
秦沭面色如常,好像刚才的事没发生过一样,只抿了下唇,随后语气如常道:“的确很烈。”
奚昭半天回不过神,本来喝了酒就有些昏沉的脑袋现在被秦沭一亲更神志不清了,满脑子只剩下了唇上转瞬即逝的触感,心跳慢慢加快。
秦沭怎么总是突然做这种事……总让她意想不到。
秦沭见奚昭脸更红了,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抬手摸了摸奚昭的脸,说:“回去吧,睡前记得喝一碗醒酒汤。”
奚昭看着秦沭,恍惚地回了一声:“……好。”
说完,她视线落在秦沭的嘴唇上,犹豫了片刻,说:“那……我先走了。”
秦沭点头“嗯”了一声。
奚昭于是又看了秦沭一眼,红着脸走出了帐篷。
回了自己的帐篷后,有下人送来了醒酒汤,奚昭喝过后,躺在床上。
喝完醒酒汤后头不再那么难受了,可刚才秦沭亲她的感觉却越来越清晰。
奚昭想着想着,抬手碰了碰嘴唇,回忆着刚才的触感,没忍住抿唇笑了。
秦沭还真是……
第二天起床后,奚昭整个人神清气爽。
她穿好衣裳出门,出去后问了侍卫,得知秦沭也醒了,于是去了秦沭的帐篷问安。
秦沭见奚昭进来,问:“奚爱卿昨夜睡得可好?”
奚昭:“睡得很好,头已经不疼了。”
秦沭看她精神不错,没有疲倦的神色,放下了心。
这时,扎日图在外面求见。
秦沭让他进来,扎日图走进帐篷,把一封信交给了秦沭。
秦沭打开看了一眼,说:“新吉说使臣明日就会到克察部。”
扎日图:“娘娘放心,克察部已经布置完毕,随时可以迎接新吉使臣。”
秦沭闻言点了点头,奚昭闻言问:“娘娘要亲自和使臣谈吗?”
秦沭:“是,新吉使臣这次来得神秘,本宫得亲自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奚昭有些担忧,“娘娘就这么去见新吉使臣?会不会太危险了?”
“自然不是就这么见面。”秦沭说,“还要伪装一下。”
奚昭:“伪装?”
秦沭:“嗯。”
说完,对扎日图说:“让人进来吧。”
扎日图低声称是,朝外面喊了一声,不一会,就有新吉族人端着一件件衣物走了进来。
扎日图主动退了出去,奚昭逐个扫过那些衣物,发现都是克察部的服饰,正奇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