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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劳小叔操心 不可方物 85495 字 1个月前

芬芳从何而来想,他,他怎么这样……这样无耻!

她想骂他,却被他灵活的舌头堵着,撩拨的再次说不出话来。感受着他的激烈与火热,她退缩了,趁他埋首在她颈间,她捏着拳头捶他胸口,口中嗔骂:“你要死啊……”

“是要死,要死在你身上。”

赵元承喘息着回她,他身上肌理线条绷紧,在摇曳的烛火下柔和又结实,满额头的汗珠子昭示着他忍耐得极为辛苦。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山麓之间层峦叠嶂,将人紧紧困在其中,不许人畅快的前行。尤其是雨后是蜀道又湿又滑,艰涩难行,前行间似有无数的藤蔓纠缠着他,不断绞紧再绞紧。

姜扶笙细腰弯成了一座小拱桥,浑身而遏制不住地打摆子,发根似乎一根根竖起来,阖着眸子泪珠儿不停地往下滚。

他真的好凶!

“二金,金金,别哭。”

赵元承爱极了她这般,恨不得将她含在口中呵护,俯首去吻她的泪珠。

姜扶笙咿咿呀呀话不成话:“我……我忍不住……”

她也不想哭,可实在难以克制。

赵元承热烈地吻她,积攒了数月的想念在这一刻彻底点燃。

“金金。”他贴在她耳边,呼吸重极了:“你是不是我的?是不是我的?嗯?”

“是……”

姜扶笙闭着眼睛,耳朵滚烫炽热的呼吸打得通红,缩着脖子躲闪。

“是谁的?”

“是……我是赵玉玦的……”

“金金,你睁开眼,睁开眼看着我。”赵元承抬起头,大手握着她后脑。

“唔……”

姜扶笙眼睛闭得更紧了些,下意识摇头抗拒。

他叫她要怎么、要怎么在这样的情形下睁眼看他?

她要羞煞了!

“金金,你看看我,看看我……”赵元承越发地卖力气,逼着她睁眼。

姜扶笙不经折腾,乌眸睁开一条缝,看到他满是欲色的脸惊呼着双手捂上眼睛,不肯再看第二眼。

“二金,我是谁?”

赵元承不依不饶,追着问她。

“你是,是赵玉玦……是我的玉玦哥哥……”

姜扶笙纤细的手臂攀上他脖颈,小脸的绯红直蔓延到脖颈下,泪珠儿挂在眼角带着哭腔回应他。

赵元承呼吸一促,低头重重碾在她唇上:“二金,我们成亲好不好?”

姜扶笙抱紧他不肯说话。

“金金,好不好?回答我,好不好?”

他执着地追问,哀求似的,重重地催促她,迫切地想要她的回答。

姜扶笙脸儿窝在他脖颈处,唇瓣擦着他鼓动的青筋呢喃:“我们一辈子,一辈子在一起……”

只要他不厌弃她。

“好,永远也不分开!”

赵元承愈发的激昂澎湃,每一下都沉重而热烈。

他带着她沉浸在无尽的炎炎烈火之中,酣畅淋漓的一起化为青烟,化为灰烬,化在一处,融为一体再也分不开,永远没有彼此。

温暖的阳光透过格扇窗洒进室内,

在垂坠的烟青色床幔上留下斑驳的光影。

床幔内,娇软的人儿面上泛着一层滋润的粉,枕着身边人结实的手臂阖眸正睡得香甜。

恍然间她纤长的羽睫微微颤了颤,片刻后缓缓睁开眼,迷惘地看向四周。

“醒了?”

赵元承语气里含着笑意。

姜扶笙惊讶地转头,睁开眼便瞧见他正支着身子侧身望着她,乌浓的眸底满是促狭地笑。

她脸儿一红,拉过被子盖住脸。

昨儿个他弄了大半夜,颠来倒去的。她当真累极了,只记得最后他抱着她去湢室沐浴,她只说要换被褥,后面她便睡着了,什么也不知道。

身下的被褥暄软清香,不似昨夜被她弄出的潮湿泥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