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们骂什么,高高兴兴地就跑回了家。
看着院门关着,他也懒得敲门了直接从墙头翻了进去。
“媳妇儿,我回了。”
正心烦意乱的阿软,一看到她顿时像是有了依靠,眼中迷茫散去看到那人笑着跑了过来。
一张烂灿和煦的脸突然凑到她眼前。
阮文耀犹豫了一下,才缓缓靠近她,见她没有躲闪,才壮起胆子在她唇角亲了一下。
“功夫,怎么样?”阿软乱了心绪,说出的话也有些凌乱。
阮文耀高兴地抱起媳妇转了几个圈,“嘿嘿,媳妇儿,我真的变厉害了。”
阿软熟练地抱着她的脖子,待她停下来,缓了缓问道:“打赢了?”
阮文耀得意点头。
阿软却注意到她嘴角青了一块,她惊得退开了些,抓着她的手脚检查。
“可是伤着了?”
“没事,都是小伤,我比一般人好得快。”阮文耀得意露着小白牙,随口就将这样天大的秘密说了出来。
她无意间的一句话,却叫阿软立即警觉起来,“你这话别乱往外说,你没和别人说过吧。”
“没呀,只和媳妇说啊。”阮文耀又不傻的,当然知道很多事不能让外人知道。
阿软看她,总还是觉得担心。
阮文耀看到旁边放着的一筐绿叶子,问道:“这哪来的?”
“燕子姐送来的。”阿软瞧到她靠近,赶紧说道,“别碰!”
“知道,我小时候被爹骗着摸过,疼了好久。你别碰,我来弄吧。”阮文耀提着拿到水池边,“阿软,什么时候可以吃饭啊,饿了。”
阿软想她出去了一天,也确实该饿了,赶紧把小灶的火烧旺了些。
锅里炖着野鸡汤,她才打开盖子,就听到阮文耀说道:“好香啊。”
阿软炖的是一大锅野鸡菌子汤,阮文耀提着洗好的菜过来,看着一大锅肉咽了咽口水。
“都弄好了,吃饭吧。”阿软给她盛了一大碗饭。
阮文耀用筷子夹了许多荨麻叶子到锅里煮着,等煮好了,赶紧夹到阿软碗里,“这样就可以吃了,放心,不扎嘴。”
她笑着说着,牵到嘴角的青肿,痛得呲牙。
阿软接过碗放下,捧着她的脸看着,“要不要上些药。”
“不用,快吃饭。”阮文耀早饿了,夹了块鸡腿肉到媳妇碗里,这才放开了吃起来。
野鸡肉劲道,少不了要撒扯着用力咬,阮文耀一边牵动伤口呲牙,一边吃得开心。
阿软瞧她模样,又心疼,又无奈。
上次阮文耀打了村里的土匪,坏了张员外的事,已结了梁子,现在他们想抢山头,更是要先拿她开刀。
阿软想起山下的麻烦,问道:“阿耀,其它人能住到山上吗?”
阮文耀往锅里夹着荨麻叶子说道:“住山里做什么?山路不好走,又有瘴气,又潮,一般人活不到第二天。”
阿软吃着鲜嫩的荨麻叶子,问出一个一直想问的问题:“若别人别人吃了那副除瘴气的药,也能在山里住下来吗?”
阮文耀咽下一嘴里的鸡汤泡饭,放下碗问道,“你是想叫卜叔他们也住山上吗?”
阿软不敢说太多,目光微微有些躲闪。
“咱们这山,山主让住才能住。卜叔他们凭着体力强,能闯进来,但他们呆久了也会难受。”
阮文耀说着,想着阿软这脆弱的身子骨,赶紧夹了些鸡肉放到她碗里。
阿软看着鸡肉却吃不下,她想着,沐家那些人断不会没有把握就跑到这种穷山僻壤的地方。
她放下碗问道:“有没有可能,有别的人知道这道方子。”
“有可能,咱山门被破时,那些江湖人应该抢了些东西出去。不过应该那些人应该活不久,再说知道方子也没用,大部分药材只有咱们山上有。”阮文耀说到这儿,突然愣住了。
阿软担心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