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阮文耀还想狡辩,却看到他爹做的竹蜻蜓果然飞得更高。
他顿时不吱声了,赶紧捡了一个,笑闹玩了起来。
阮老三绷着张黑脸,哼了一声,偷摸地去把碗洗了。
这边孩子玩得起劲,都不等前一个竹蜻蜓落地,阮文耀又捡了其它几个挨个放飞到天上。
就一会儿功夫已是满天竹蜻蜓。
“诶。”阿软见到一个掉在屋顶上,有些可惜地看着。
“我捡给你。”阮文耀说着,左脚点了一下土墙皮,借力一个纵云梯飞身上了屋顶。
在茅草屋顶上脚尖轻点了一下,抄手就捡到了竹蜻蜓,接着一个侧身空翻已跃了下来,稳稳站在阿软面前。
“给。”
阿软呆呆接过竹蜻蜓,她之前摸到他有腹肌,还以为只是干活练出来的,见他摔跤直接从地上飞起来,还以为是眼花。
现在瞧着他飞来飞去,比宅子里的护院身手还俊,越发的肯定了。
“你真会功夫啊。”
“嗯。”阮文耀还疑惑了,他之前不就和她说过,他爹打他就是为了练功,他媳妇儿怎么还不信了呢。
“爹不让我在外面用,有时忘记了。”他在外面打架都是硬拉硬打,主打没有招术,拳拳到肉。
今天是在媳妇儿面前摔跤,落了面子,这才飞来飞去显摆一下。
哼,他才不是弱鸡,那会儿摔跤就是脚滑。
不露几手,媳妇儿都不知道他有多厉害。
远处默默洗碗的阮老三鄙视地白了狗崽子一眼,“哼,显摆你了。”
“是很厉害呢。”阿软已然猜到,这爷俩不是普通人。
但她也不想多问,阮文耀有这手功夫,应该不怕他身份暴露了吧。
这天一大早,阮文耀早早换上那件新衣服,还凑到媳妇儿面前,让她帮忙系腰带。
阿软低头给他系着,问道:“去村里吗?”
“不是,想去卜叔家一趟,你可有什么要打的铁器,我去给你订。”他说着,还整了整自己的袖子。
这么威风的衣服,他还要去卜家显摆显摆。
“铁器吗?我用不上。”阿软心想,铁器不是很不好弄到吗?怎么这卜家好像有矿一样。
阮文耀难得去一趟,不想空手,他又问道:“像戒指那样的顶针呢,这些东西我没见过,不知道你需要什么。”
“东西都够了,你不用总担心我过得不好。”阿软发现,他真是出门不给她带点东西,就觉得亏了似的 。
“可是我们确实过得不好啊,住在山里,什么都没有。你原来应该没过过这种苦日子吧。”阮文耀知道她是富贵人家出身,总怕亏待了她。
阿软想起遥远的过去,轻声说道:“原来啊,比现在苦。”
“啊?”阮文耀想问,却见她系好了腰带,轻轻推了一下他的腰。
“去吧,早点回来。
阮文耀瞧她不想说的样子,也就不问了。
他换了新衣服,背着宝贝布包正要出门,只是他人还没走到院门口,就瞧见卜老大背着大筐子走了进来。
“你是谁?”卜老大起手势都架了起来,愣得一下,这才认出是阮文耀。
“哎呦,臭小子,你这是狗熊穿新衣,装得挺有个人样啊。”
他绕着阮文耀直打量,“哟哟哟,臭小子还真挺俊的。”
他本想说,难怪我闺女看得上你,想着这话不合适,赶紧收住了。
阮文耀得意扬着头,“怎么样,我衣服威风吧,我媳妇儿给我做的。”
别人夸他俊,他都以为是夸的衣服,势必要显摆一下厉害的媳妇儿。
阮老三在屋里听到老小子的声音,隔了一会儿才出来。
他一边走,还一边整理着他的新腰带,把那团云的锦绣正了又正,生怕别人瞧不见。
“你这也是软丫头绣的?”卜老大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平平无奇的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