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执少见的没有掌握状况,呆呆的还保持着扒小狗的姿势。
池砚西开心归开心,但他的筹码实在不多,虽然郁执说喜欢他,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要留着这根胡萝卜,把郁执吊回帝都再喂他吃饱饱。
郁执看向他,池砚西得知自己喜欢他后更嘚瑟了,抬着骄傲的小下巴:“回帝都才可以~”
转身向餐厅走去,故意把屁股一扭一扭的。
欠*干。
郁执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小狗拿捏,看在体验感新鲜的份上不和他计较,摇头宠溺的轻笑了声,拿起果酒喝了一大口。
看了眼他的东西。
并没有为它的幸福再努努力的打算。
晚上
他洗漱完打开卫生间的门,就见池砚西用被子在床上分割出了楚河汉界,一本正经,煞有其事。
对此他的总结是——欠收拾。
只穿着睡裤的池砚西,红着脸仰着头:“一人一边,不准过界~”
确认主人喜欢自己的小狗,多少会有些恃宠而骄。
郁执把擦头发的毛巾丢进脏衣篓,拿了木梳出来,忽然没头没脑的说了句:“在三角洲不可以自己撸,会给身边的人带来不幸。”
池砚西:“那谈不到对象的人有需要怎么办?”
郁执在他旁边坐下,递过木梳:“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情。”
池砚西作为一个有钱人,实在很难说出这句话没道理,开始认真的给郁执梳头发:“不是三角洲的人也不可以吗?”
那他整天守着如花似玉的老婆,怎么忍得住!
郁执:“只要你在三角洲。”
池砚西撇撇嘴,晚风从窗外吹来,带着清淡的花香,他把郁执的头发梳好时头发也就差不多干了。
郁执手一揽,把人抱到了身上。
“都哪些人打你了?”
他问着,在池砚西思索时,有着茧子的手掌在小狗身上摩挲。
现在没误会了,池砚西也就不怕在郁执这儿丢脸了,而且那些事他生气的很,不吐不快。
“你听我说,我去换钱,本来能换八万块的结果只给了我一万洲币!然后还拿电棍要打我!”
“机场那里的银行?”
郁执问着捏上小狗的萘。
池砚西点头如捣蒜:“我当时着急联系小姑才没和他们计较,不然我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区区电棍不值一提。”
郁执:“嗯,不值一提。”
手捏剂子似的玩儿。
池砚西还沉浸在委屈得以倾诉中,没注意到:“我出去买手机就更离谱了,他居然卖了我一个假手机!郁执,三角洲是不是真的没有王法?”
“没有。”
郁执手上一扯,原本圆圆的一小粒被扯长,变形,随着他松手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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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和酥麻同时袭击池砚西这才注意到,转眼看去。
郁执白皙的修长指尖——他忽然想到一句,轻拢慢捻抹复挑。
有点纠结该不该制止?
纠结了一秒钟后他决定享受,毕竟食物暂时吃不到,不能连这点小菜都放弃,那他还活着个什么劲,不如出家当和尚。
“然后他们还把我的东西全偷了,你是不知道,当时一下子出现八九个人,把他那小店面堵得死死的,我已经把胸包放在前面了,我已经很谨慎了,不怪我是不是?”
小狗眼巴巴看着主人。
“没有丢东西不怪小偷怪失主的道理。”主人的回答满分,主人的手更是满分。
爽的池小西彰显存在感,再加上被认同的开心,简直是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满足。
让alpha不自觉的挺起胸膛,灯光下,alpha原本白皙的皮肤经过这两天已经有点晒黑,因此加深了肌肉的线条,看上去更性感了,让人有些期待,他变成黑皮巧克力的样子,会不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