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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看向郁执,他能感受到现在的郁执和刚才的郁执不一样。

简直是从春夏步入寒冬,比外面真正的冬天还要冰冷。

交汇的视线,两人都明白了对方。

池砚西毫不怀疑如果他说错话,他和郁执最近好转的关系将会变成梦幻泡影,过眼云烟。

饱满的唇绷紧成一条直线。

郁执推开开不了口的池砚西,只要他不说出口,凭他刚才的表现他可以获得一次被原谅的机会。

被打过药的方不阿没有办法昏过去,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

他好恨!

凭什么!凭什么这个畜生能得到alpha这样热烈真诚的爱!

如果他真的会死,为什么要让他在死前看到这一幕!

郁执没有再让池砚西离开,既然他不想走那就看着好了,看看他郁执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把方不阿按下,手里的刀子抵上他腺体位置,毫不犹豫的把刀子插进去。

方不阿嗓子嘶哑的叫了声,求救的看向池砚西。

池砚西也的确被这一幕震撼到,不得不说方不阿现在样子实在太惨。

郁执把刀向方不阿的腺体剜去,这是他受过的疼,方不阿也要体验一次。

池砚西瞧着郁执握着刀子在腺体那里搅和,忽然想到郁执脖颈后的伤疤,如果他有腺体那里就是腺体的位置,但他是一个beta并没有腺体,所以那里是为什么?

方不阿疼到痉挛抽搐,求救池砚西也没用他又开始骂了起来,只是他嗓子太哑了,骂的什么也没人能听清。

郁执拿开刀把手从伤口伸进去,抓住腺体硬生生往出拽去。

疼的方不阿死去又活来。

郁执的惩罚一直在持续,他完全忽略池砚西的存在,全身心沉浸。

池砚西一直不吭声的看着,脸色变得惨白,几次差点没忍住吐出来,瞧着同样变得血淋淋的郁执,声音沙哑的开口。

“把他送去三角洲,让他生不如死不行吗?”

郁执爽快的吐出口气,打算先休息一下让方不阿仔细感受感受现在的痛苦:“他这样的人,只要活着就有野心觉得有希望,会一次次爬起来,我并不想看到,而且他不配活那么久。”

池砚西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所以你一定要他死是吗?”

郁执在沙发坐下,冷眼瞥向他,小幅度压下的眉头充斥着危险。

但凡池砚西把那句不该说的说出来……

“是,一定。”

“我知道了。”

池砚西漆黑眼珠忽然充满坚定,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方不阿冲了过去,手里握了把明晃晃的刀。

方不阿该死。

郁执希望方不阿死。

但是这个人不能由郁执来杀。

所以——他来杀。

第59章

池砚西冲的坚定不过握刀的手还是有些抖的, alpha可从来没有杀过人,这是一件极其需要勇气或者疯狂的事情。

而池砚西选择做这件事只有一个原因——年轻人热烈到不顾一切的喜爱。

所谓喜爱总不能只是在嘴上说说,不能只是缠着郁执向他索要亲吻和爱, 总要确切的为对方做些什么。

一边冲着,颤抖的视线一边不熟练的在方不阿身上梭巡寻找着他应该下手的地方, 争取能够一击毙命, 不需要郁执再来补刀。

方不阿浑身血淋淋的几乎看不到一块好肉,只一双眼睛还麻木睁着, 有那么一瞬间两人对上了视线, 他甚至觉得对方在期待自己能够立即弄死他。

alpha咬紧牙关,眼睛一闭, 将刀向方不阿心口刺去。

去死吧。

结束这一切,结束因你而造成的罪孽。

刀尖抵在胸口沾上血迹,却在更进一步向里捅去时被一只满是鲜血的手抓住手腕,用力之大捏的他腕骨都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