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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

郁执面无表情,脚步没有任何停顿的从他身旁走过,就连余光都没有容下他。

池砚西被他带来的冷气激得打了个寒颤。

郁执上楼去到卧室,随手把外套一丢,掀开被子躺了下去。

没过两分钟门被打开条缝,池砚西探头在黑暗中看向床上模糊的人影,他没开灯,轻手轻脚地走进去,踢到地上的外套,他摸索着捡起放到了椅子上。

被子被掀开,一具温暖的身体从后抱住郁执。

郁执眼都没睁,声音带着死气:“下去。”

手肘向后曲,要把池砚西怼下去,池砚西却是手臂一伸紧紧抱住他,被他激起一身鸡皮疙瘩也不松开。

“郁执,让我抱抱你吧,你都被冻僵了。”

alpha把整副身躯都贴在郁执身上,语气放的很轻,郁执不开心,非常不开心,他在难过,他在愤怒,如此情绪外放,他想郁执一定是遇到了非常不好的事情或者非常不好的人。

“我不打扰你,就让我抱抱你吧。”

alpha充满耐心,这时候显得异常靠谱,两人的体型差不太多,他可以把郁执抱在怀里,被子下温暖的手抓住郁执冰冷的手,小心翼翼又有点着急的团窝在自己手心里。

试图用自己的体温把冷透的人暖过来。

如果不是感觉到他的呼吸,池砚西像是抱着一具冰冷的尸体,他心疼的把头埋进郁执的长发中。

郁执没有再说什么,也没动。

他很累。

就这样过了好半天,冰冻的身体被热气侵入开始不受控的有些发抖,

池砚西抬起头,关切道:“还是很冷吗?去洗个热水澡吧。”

没人回他。

“要不我们把衣服脱了,这样暖和的快,你的衣服都被冻透了。”

还是没人回他。

池砚西试着拽了下郁执的衣服,对方并没有配合的打算,那就是不愿意,他也就没再坚持。

借着月光,郁执头上的雪花融化成水珠,打湿了他的头发。

他小声嘀咕:“你这样会生病的,不过没关系,你生病我会照顾你的。”

抱着郁执的手又紧了紧:“你开心就好。”

郁执睁开眼睛,太过陌生的一句话,身后的人像是一个火炉缘缘不断的传递来温暖,他很冷,冷到需要汲取更多的温暖,他才能在这个初雪之夜活下去,

他虽然总是会想死。

但他这半生都在为活下去而拼命。

郁执猛地回身,黑暗中野兽露出了他的真面目,他钳住还没反应过来的池砚西的下巴,强势吻了上去。

生疏,生涩,生猛。

唇舌不过几次纠缠就多了一抹血腥味,是他不注意咬破了池砚西的舌,但这个吻并没有停止。

他吞食池砚西温热的血液,掠夺他口腔的空气,纠缠着他受伤的舌进到自己嘴里——来温暖他。

池砚西吃痛皱眉,不过并没有推开郁执,而是努力配合着这个血腥的吻,窒息的感觉越来越清晰,让他的手攀上郁执的肩,alpha的本能让他不禁摩挲起郁执脖颈,那里并没有可以让他咬破,释放出安抚信息素的腺体。

他只能忍,忍得他自己的腺体滚滚发烫,威士忌的气味不断涌出。

床虽然不小,但是他们两个将近190的滚在一起,也稍显拥挤。

beta将alpha牢牢压制。

背后的长发被alpha不小心抓住几缕,窒息的难受让池砚西不受控地推了下郁执,这是人类的自我保护机制。

郁执浅而清冷的眼珠瞧着难受的alpha,如果他死掉,身体会变得冰冷再也无法释放出一丝暖意,而池砚西是唯一的,不可替代的。

这个念头冒出来,郁执这才结束这个掠夺的吻。

分开时,拉出一道血线。

崩断。

池砚西剧烈的呼吸着,嘴唇红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