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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24岁的郁执……

思考着的池砚西忽然被郁执掐住下巴,对上视线。

郁执垂眸,浅色眼珠映了水色更显冷意:“收起你这种眼神,很恶心。”

一甩手。

池砚西晃了下差点摔倒。

郁执擦干身体,只不过湿着的长发很快又把后背弄湿。

“我给你把头发吹干吧。”

池砚西站起身,他能理解,郁执不是说自己恶心,是在说同情的眼神或者是同情的心理恶心,对郁执来说那才是真正的冒犯,所以他并不生气难过。

过去,拿起吹风机示意郁执坐下。

郁执坐下,说明池砚西的想法没有错,他没有被讨厌。

柔软的发丝在手上被温热的风吹得起起落落,郁执享受的闭上眼睛,池砚西真得很会吹头发,手不轻不重,在头皮感到烫之前风筒就会离开,头发也不会一下下抽在他脸上。

连他这大半天没抽到烟的烦躁都暂时被缓解。

吹干头发,池砚西拿起木梳,脑袋里闪过他看到过的电视剧,新娘子出嫁前会有梳头的吉祥话。

这个外来户肯定不懂。

他把木梳从郁执头顶梳下来,念叨着:“一梳梳到尾。”

郁执睁开眼,从镜子里看向一脸甜笑的alpha。

池砚西:“二梳白发齐眉。”

他记得三梳好像是儿孙满堂,但他和郁执在一起是没这个可能了:“三梳幸福甜蜜。”

“你在念什么?”

池砚西看向镜子和郁执探究的视线对上,一咧嘴,露出两排小白牙:“梳头的吉祥话。”

郁执不置可否。

帝都各种说头都很多,有的很有趣有的则沾染着一点恐怖,各地风俗还各有不同。

“四梳生死与共。”池砚西梳得格外认真,心里是娶媳妇的美滋滋,有一种念完这些吉祥话郁执就嫁给了他的感觉。

……

“十梳十全十美。”

池砚西放下木梳,拿起郁执的头绳,笨拙的为郁执把头发绑上。

满意的欣赏了下,这就是给老婆梳头的感觉吗?真是太幸福了~

“好了。”

郁执不知道alpha的一脸幸福感从何而来,不就是梳个头发,会不会太容易满足了,胃口大的小狗会更有趣,为了满足胃口而拼命努力的样子更值得欣赏。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

就听小狗开口:“郁执,你能摸摸它吗?”

池砚西勾住郁执的手,往因为给老婆梳头而兴奋的家伙上带去。

alpha的侵略感从他的眼神动作间流露出:“它很喜欢你,你和它亲近亲近好不好?就当是赏赐它,嗯?”

郁执这才发觉小狗很有那种一边说着软话,一边干尽坏事的潜力。

手一抬,池砚西虚虚勾着他的手被甩开,在对方变得失落时手重重落下,这一下拍的实诚可以听到一声闷响。

笔直的家伙被拍的乱甩,居然就这么直接挥洒了雨露。

alpha的身形瞬间矮了下去,发出一声无法确定是痛苦还是舒爽的闷哼,半蹲在郁执身前,弯着背脊,像是臣服的打了败仗的骑士,身体还在微微颤抖。

郁执拿起刚擦过头发的毛巾擦了下手,再把毛巾丢给池砚西:“变态。”

他离开了淋浴间,这次小狗没有跟上来,估计要收拾一会儿。

他前脚刚回去,今天送午饭的是文致的带班,打工人也是要休息的。

郁执一个人吃完午饭,池砚西应该是不会过来了,他不会一而再的违背他爷爷,更没必要为了一个保镖和他的爷爷有什么不痛快。

他午睡了一会儿,大概半个小时左右,睁开眼房子里安静的感受不到半点活人气息,他下意识的去摸烟,摸了个空后才想起自己为了戒烟把烟都收起来了。

他一动不动的,用了好半天的时间平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