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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偏最喜欢这些垃圾食品。

“昨天殷屿过来找我,是不是你打的小报告?”贺连洲盘着腿坐在沙发上,眯起焦糖色的圆眼睛看向鲍启文。

鲍启文微顿,看看贺连洲的样子也不像是要秋后算账的意思,于是点头承认:“谁让你一上去就半小时没有一点消息的?我还以为你被人绑在上面了呢。”

“对了,你后来找没找到段费的老婆?”鲍启文又问。

听见鲍启文提起方瑜,贺连洲就有些头疼地捏了两下眉心,“找到了,不过她有自己的想法,而且也算是半被困住了吧。”

“诶?”鲍启文眨眨眼,随即紧绷起来,“那你呢?你没牵扯进去吧?”

贺连洲抬眼看了看鲍启文:“什么程度算是被牵扯进去?”

鲍启文:“……”那就是已经牵扯进去了。

经纪人伤脑筋地直皱眉,忧心忡忡地看着贺连洲:“那怎么办呢?是和那个叫青乌的人有关系?殷屿清不清楚?还有段费那边……”

“殷屿不清楚多少事情,你也别多嘴。段费那边,他要是搞事情,就按照你平时一贯的方法应付就是了。”贺连洲摆手,“你是我的经纪人,只管娱乐圈方面的事情就是,别的事情我自己能解决。”

鲍启文闭上了嘴,他摸了摸鼻尖,忽然有些心虚。

今天凌晨他刚和殷屿说了不少事儿呢。

“那行,你自己心里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就好,别把自己丢进火坑里去。”鲍启文说道,“对了,之后的个人赛,你准备了什么?”

“我以为我是保送出道的?”贺连洲挑了挑眉峰。

鲍启文一噎,按住自己被气得一跳一跳的太阳穴,心平气和地开口:“那怎么的?你还想在舞台上光露个脸就出道?”

“……”贺连洲细细一想,觉得是有些过分。

他揉着额头说道:“行了,我会准备一个才艺节目的。”

“麻烦贺小少爷别把总决赛说得像是年会表演一样。”

“我都乐意给你准备个节目了,你怎么还得寸进尺???”贺连洲睁圆眼睛。

鲍启文笑起来。

“对了,总决赛之前不准再吃冰激凌甜甜圈这种东西了,不能让你的粉丝看见你的小肚子,会掉粉的。”鲍启文临走前补充了一句。

贺连洲翻了一个老大的白眼:“你今天过来是干嘛的?就为了抓我偷吃冰激凌?”

“带艺人路过这附近,殷屿让我来看看你有没有按时吃饭。”鲍启文说道,“显然你没有。”

他挥了挥手机,示意自己又要打小报告了。

贺连洲像是被踩着尾巴的猫,一跃跳起来,蹦到鲍启文面前:“你是我的经纪人还是殷屿的小间谍???我不是吃了东西了么!你和殷屿说什么了?”

鲍启文扮了个鬼脸:“等殷屿回来你自己问他。”他说完,砰地一下合上门,施施然地离开了。

贺连洲扭头看看那一桌子的甜食,脑海里跳出了殷屿夹着眉毛、一脸不赞同的表情。

他摸摸鼻尖,把一桌子的甜食塞回了冰箱,又定了一个下午五点左右的闹殷,打算在那时候定个正餐外卖,在殷屿面前好好挽回一个按时吃饭、健康饮食的形象。

定完了闹殷后,贺连洲翻到手机里刚存下的一个风水大师的联系电话,就是之前电视台负责人柯林瑞发来的,在四年前那件案子结束后,请来了对方重新装修大厦。

贺连洲看看时间,拨了过去。

“你好,启明路334号奶茶铺,霸王鸳鸯奶茶8888元一杯……”一道女人平淡的嗓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贺连洲愣了两秒,面无表情地把电话挂断。

“百万出场费、8888出场费,还真是看人下碟啊。”贺连洲低声自言自语,兀自笑了一声:原来两个风水大师都是同一人,那还真是巧合得让人不得不深思。

青乌的恋人因为那件意外遭遇,被电视台曝光,最终抑郁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