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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也不远,我们就来了。”中年大叔耸了耸肩,“还帮他们节目组省了人力物力,他们不得高兴死。”

殷屿“扑哧”一乐,见三人都看着自己,他莞尔一笑:“你们两个好像在说相声。”

被他挤兑的两人对视了一下,都笑出了声,就连贺连洲也弯了弯眼睛。

“我怎么觉得跟第一次见你时不太一样啊。”中年男子摸了摸下巴,随即将这个问题抛开,毕竟他只是随口一提,并没有过多的接触殷屿,“休息够了咱们就走吧,我们扎营的地方离这不远。”

他不知道的是,他随口说的一句让殷屿紧张的攥紧了拳,手心里全是汗。

“不走?”贺连洲半蹲着身子都快出去了,见殷屿还在角落里发怔,提醒了一句。

殷屿连忙应了一声:“哦哦,就来!”

一行四人往前赶路的时候冰雹渐渐小了,砸在身上没有那么疼了。

殷屿伸手接了一个现在只有鹌鹑蛋那么大的冰雹,看着它在自己手掌心化开,觉得颇有意思。

原来,这就是贺连洲口中的冰雹。

前头的斯文男喊人了:“你俩磨磨蹭蹭的干嘛呢?赶紧走人了。”

他的话被风吹开,只有零屿的几个字飘进了耳朵。

殷屿快走了几步,赶上了自己前面的贺连洲,两人并排着一起走。

“我当时没太留意,他们俩叫什么来着呀?”他想了想还是直接问了出来,一是不在意名字这种事情确实是原身能干得出来的事情,二是他觉得贺连洲不像是会到处说嘴的人。

贺连洲果然没有多问,看来他也以为殷屿记不住那两人的名字很正常。

“徐善卿,”这是斯文男生的名字,贺连洲下巴略抬,点了点中年男人,“他叫徐山青。”

“……啊这。”殷屿歪了歪头,一时语塞,“很有意思的两个名字。”

“嗯,”贺连洲的声音里有着浅淡的笑意,他说,“我也觉得。”

“他们一个姓,有血缘关系?”

“是叔侄。”

原来如此。就是一个家庭里面取这样两个名字,也不怕叫重,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似是看出了殷屿的疑惑,贺连洲难得多说了几句:“徐善卿的名字是他叔叔起的,他从小父母双亡。”

殷屿觉得很有趣:“那他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贺连洲觉得这不好说,但他没有告诉殷屿这点。

后面的冰雹已经渐渐不下了,变成了绵绵的冷雨,黑压压的乌云笼罩在头上,让人见之生寒。

几人跋涉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到了他们的扎营地。

殷屿累的已经不想说话了,他表示再也不想相信这几人口中的“很快”两个字了。

“先去我的帐篷里歇歇吧,一定很累了。”徐山青开口,让贺连洲和殷屿先进帐篷里休整一下,等雨不下了再说其他。

殷屿刚掀开帘子就看到徐山青的床边散着很多木雕,他“咦”了一声,好奇的问道:“你会木雕?”

徐山青注意到了他的视线,笑了笑:“会一点罢了,旅途中难免无聊,就找了点木头刻着玩。”

殷屿心想人和人真不一样,他一天下来累都快累死了,对方竟然还有闲情雅致做手工。

见他一直看着自己做好的木雕,徐山青误以为殷屿对自己的木雕感兴趣,就指了指自己睡袋旁边的腰包:“喏,那里面还有一些没动刀的,你要是喜欢可以拿来试一试。啊对了,连洲的雕功也很厉害,你要是不会的地方可以请教他。”

徐山青说完摆了摆手,放下了帘子。

殷屿走过去将拉链拉上,帐篷有保暖的作用,他感觉这里面比外面暖和多了。一回头就看到贺连洲找了个角落,将背包放在地上,自己依靠着闭目养神。

殷屿注意到对方眼底下的青黑,轻手轻脚的挪到了他相对的地方,坐了下来,百无聊赖的一会看看帐篷顶,想着外面的雨声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