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男人长臂将温岁阑圈在怀中,清冷的眸子里现在像是燃烧着灼热的火焰,尤其是在和温岁阑对视时,他眼中的温度尤其滚烫。
察觉到危险,温岁阑下意识的屏住呼吸,腰肢微微向后倾斜想拉开和时景肆之间的距离,却难以逃过鼻尖独属于男人身上的气息。
她皱了皱鼻子,故作镇定的看着和自己近在咫尺的人。
“时景肆,你干嘛?”
“温岁岁,你在给我出气对不对?”他声音干哑的问。
潋滟的眸子里都是温岁阑的影子,一圈圈的涟漪漾起,形成旋涡,只等着温岁阑放松警惕的那一刻就将人拆吃入腹。
若非是为了给他出气,温岁阑大可以袖手旁观。
毕竟没人知道她的身份。
但是她站出来,主动暴露了芯锐董事长的身份。
她一定是舍不得他被人威胁。
温岁阑紧张的抿着唇,解释:“我们是朋友,你帮我那么多,我帮你也是应该的。而且,这件事我们算是双赢,你不用太感动。”
说完,她身体往下滑,就想趁机逃出时景肆的禁锢。
这样的时景肆让她觉得很危险。
也很蛊!
温岁阑自认不是什么特别有定力的人,她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沦陷在了时景肆的温柔中。
所以,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然而她才弯腰逃出半步的距离,就再次被时景肆捞到了怀中。
他们之间的距离再次被拉近,她甚至能感受着时景肆身上的温度。
好在时景肆依旧顾虑着男女之间该有的距离,所以两人之间还有一根手指宽的缝隙。
虽然,可以忽略不计……
时景肆双手撑在温岁阑腰际两侧的桌上,没有直接触碰到温岁阑的肌肤,却也让她无处可逃。
察觉到怀中人忐忑的心情,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有些好笑的问:“跑什么?”
说完他低下头,额头的碎发撩拨着光影,缠绵勾人的声音撩拨着温岁阑的神经。
“我很开心。”他真诚的诉说着自己的心情,眼睛里晶莹的愉悦似乎要逃出来。
温岁阑被迫看着他的眼睛,感受着他的快乐,心里有些莫名充盈的满足感,时景肆还真是好哄。
她小声的嘀咕:“我都帮你了,开心是应该的。”
“只是……”她别扭的动了一下身体,腰后的桌子有些硌,于是温岁阑委屈的控诉:“时景肆,你先让开,桌子有点硌。”
“你不能恩将仇报的。”
听到她这样似撒娇又像哄人的声音,时景肆的神经蓦地绷紧。
他以为她会和之前一样急得咬人一口,然后仓皇逃走。
被纵容的欣喜压在心口,半晌,时景肆才从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嗯”。
在温岁阑松了一口气以为时景肆会放开她时,男人滚烫的掌心直接隔在了她后腰和桌子之间。
“还硌吗?”三个字,时景肆的声音有些细微的颤意。
就好像,被占便宜的人是他一般。
陌生的触感让温岁阑僵在了原地。
下一秒,她咬着牙恼羞成怒的喊:“时景肆,你占我便宜!”
“没有。”时景肆小声的反驳,他只是不想放开她。
对上温岁阑质疑的目光,时景肆直接从耳尖红到了脖子,他压制着心底叫嚣着将人吞入腹中的野兽,贴着温岁阑后腰的手慢慢将人带到怀中,小心翼翼,一步一步的试探温岁阑对他容忍的底线。
果然,下一刻,他小腿就挨了一脚。
温岁阑瞪着他:“别得寸进尺。”
时景肆没喊疼,就无奈的笑了一声:“温岁岁,你要钓我,也得给我一点甜头吧?”
“你这样,我不会上钩的。”他说得信誓旦旦,其实心里清楚他对温岁阑压根没有多少自制力。
都不用温岁阑钓,时景肆自己就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