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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这是易女官的巧思,亦是一种祝愿——高(糕)中(粽)嘛!

德妃很赏脸地分别吃了一块。

末了,又跟儿子和大公主一起乘坐马车出宫,参加礼部组织的史学专业考试。

大公主起初不知道她要出宫去做什么,情绪还很放松,等知道德娘娘锐意进取,专门出宫去考试之后,马上就笑不出来了。

等到了下午回去,看贤妃吊儿郎当地在听曲儿,就更生气了:“阿娘,你再这么自甘堕落的话,以后可别想吃我的面!”

贤妃:“……”

贤妃暗吸口气,觉得她就跟隔间里开始长大褪色不再那么可爱的小黄鸡渐渐重合在了一起。

她扯开嘴角笑了一下,反问女儿:“你还有面?在哪儿?”

贤妃吹了吹手里的热茶,凉凉地道:“不会是说那锅浆糊吧?”

大公主:“……”

大公主气得哇哇怪叫:“阿娘,你丸辣!你再也别想吃我的面辣!”

……

不只是大公主锅里边有浆糊,阮仁燧跟曹奇武脑子里也有浆糊。

十班的第一节课是徐太太的课,讲解了一些基础的文义——但是冤种二人组都没听。

曹奇武买了本闲书,很精明地将其拆分成一页一页,隔一页插在课本里,这样偷看的时候就不会引起怀疑了。

阮仁燧惊叹人在做坏事的时候总有用不尽的小聪明!

他们俩一起摸了一节课的鱼,结果第二节课就是随堂测验。

文言文翻译。

试卷发下来,答完了又交上去,而后就是自行查漏补缺时间。

徐太太在上边紧急批阅刚到手的随堂测验卷。

然后……

“曹奇武,侯永年,你们俩给我站起来。”

全班人的目光一起投了过来。

徐太太面沉如水,眉头皱着。

先问曹奇武:“刚才上第一节课的时候,你没有请假,也没有在课堂上睡觉吧?”

曹奇武赶忙摇头:“没有,没有!”

徐太太点点头,觑着手里边那张卷子,问他:“曹奇武,你告诉我,声色狗马中的四个字,分别是什么意思?”

曹奇武被问得宕机了一下,很快又反应过来:“太太,声是乐曲,色是美色,狗跟马都是常见的动物……”

徐太太又问他:“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曹奇武艰难地想了想,说:“是,是指人荒淫无道,不干正事……”

徐太太遂问他:“荒淫无道,不干正事,应该是声色狗马,跟你写的声马狗色有关系吗?”

“难道荒淫无道就是听马唱曲儿,然后欣赏狗的美色?”

曹奇武:“……”

阮仁燧实在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笑完自觉不对,赶忙收敛起笑容来,把嘴闭得紧紧的!

徐太太继续历数曹奇武的错处:“圣人讲,吾少也贱,故多能鄙事,你怎么翻译的——我小时候就很贱,所以经常做下贱的事情?”

“你觉得这对吗?”

这就触及到曹奇武的盲区了。

他迟疑着问:“这……不对吗?”

徐太太冷笑了一声,步下讲台,慢慢地走到教室最后排,他们俩面前去:“这些也就算了,还有这里——”

“襄公少时不羁,有易牙之癖,告诉我,你是怎么翻译的?”

曹奇武:“……”

曹奇武眼睛一闭,一狠心,说出了自己写的答案:“襄公小的时候很不受拘束,喜欢跟人互换假牙……”

教室里响起了一片哄笑声。

阮仁燧也没忍住,赶忙低下头,遮掩住自己咧开的嘴。

徐太太都被气笑了:“我上节课才讲了易牙的故事,你又没有请假,又没有睡觉,居然都不知道那是个人名?”

再看阮仁燧还在那儿乐,登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