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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也有很多朋友!”

刘永娘快乐又诚恳地说:“其实你还很年轻啊,总是一个人闷着,没有病也会憋出病来的,你得出去走走,多见见人,说说话才好!”

王娘娘有些踯躅,下意识地环顾周遭,结果却瞧见了几张写满了赞同的脸孔。

老闻太太与小时女官异口同声道:“正是如此!”

……

几个笔友聚在一起美美地吃了顿饭,互赠礼物之后闲话许久,这才慢悠悠地各自踏上了回程。

宋巧手玩笑着同好姐妹道:“真是借了你的福,还发了笔财呢!”

这说的是阮仁燧赏赐的那百两银子。

宋巧手作为神都城内首屈一指的梳头娘子,地位上稍逊一筹,但钱其实是不太缺的。

不然也不能送女儿去读龙川书院。

只是她也知道,对于寻常人来说,一百两真的已经很多了。

刘永娘笑嘻嘻地叫她请客。

宋巧手含笑应了,又抬手指了指霞飞楼,悄悄说:“我听任少尹手底下的人说,上边坐的是皇长子呢!”

刘永娘果然吃了一惊!

回过神来,又觉欣然:“这顿饭吃得真值,见了几个好朋友,赚到了钱,居然还间接地跟皇长子打了交道……”

那边儿闻小娘子也低声询问祖母:“祖母,那位太太的身份,是否有些奇异之处?”

“我看她的容貌和气度,从前侍奉的贵人,只怕非比寻常。”

老闻太太扭头看了她一眼,没有作答,反而微微摇头:“守柔,你太聪明,可你恰恰应该学着收敛自己的聪明。”

守柔是闻小娘子的名讳。

她听得有些不解,还有一点儿无措:“祖母……”

“今天碰面的时候,我就说过了,出了那个门,就什么都忘了。”

“做人要言而有信,不只是在会被人知道的时候言而有信,即便是失信也不会为人所知的时候,也要守信。”

老闻太太合上了眼睛,开始闭目养神:“守柔,我都忘了,你也忘了吧。”

……

小时女官正走在失信的路上。

她有她自己的想法,人要应时而变呀!

小时女官在披香殿召唤出了自己的雇佣兵。

小时女官悄声同雇佣兵阐述了任务内容。

雇佣兵初听大吃一惊,回过神来,面露奸猾的笑容。

好像一只老谋深算但是又算不明白的个小狐狸。

雇佣兵同她承诺:“小时姐姐,你尽管放心吧,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

小时女官笑眯眯地伸出了自己的小指。

雇佣兵同样伸出了自己细细的小指——拉钩!

……

阮仁燧趾高气扬地进了正殿的书房。

他阿娘正坐在书案前,蹙着眉头看书,看样子似乎是有点头疼。

他阿耶坐在窗边,画正对着视线的那一瓶荷花。

阮仁燧拿了颗小石子儿,瞄准——丢!

圣上头都没抬,一伸胳膊,精准地接住了。

他搁下笔,眉毛往上一抬,目光带着点思忖,上下打量着冤种。

冤种洋洋得意地抬着下巴,朝他招了招手:跟我来!

紧接着都没给他反应的时间,便自顾自出去了。

圣上叫他这动作给撩拨起了好奇心,略微思忖一下,还是跟着出去了。

德妃看起来好像还在专注地看书,实际上魂儿早就不知道飞哪儿去了,竟也没有察觉。

圣上从书房里出去,就见冤种儿子背靠在赤色的宫柱上,右手伸出两根手指扶着额头,正装模作样呢。

看他出来,那两根手指也没收起来,而是呵呵一笑,悠悠吐出来四个字:“阿耶,求我。”

圣上:“……”

圣上不免要问一句:“我为什么要求你?”

阮仁燧鼻孔朝天,轻蔑地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