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余客人瞧了一场热闹,再见这一上一下、一小一大两人隐隐地有了点针锋相对的意思,都觉得这事儿开始有意思了。
七爷起初只是存了点恶作剧的心思,这会儿叫一个小孩儿当众下了面子,不禁有些恼了。
脸面上下不来,就得往回找补:“你是谁家的孩子?口气真够大的……”
阮仁燧当然也不会回答他的问题。
还是那句话,这狗东西算老几,他也配!
阮仁燧沉着脸,叫人过来:“把这死胖子的裤子扒开,帮他把那条不咬人的好蛇塞进去!”
这话落到地上,众人齐齐为之一震。
别说是七爷,随从的大内高手都给镇住了。
七爷还没有发声,领头的侍从就先发声了:“小郎君……”
阮仁燧对上他的视线,确定以及肯定地说:“就这么干,之后再有什么事儿,我担着!”
侍从们暗吸口气,领命应声,一撸袖子,走上前去。
七爷吃了一惊,看一眼围上来的几名劲装汉子,脸色大变,就要开始反派被打脸后的经典一问:“你知道——”
阮仁燧两手插腰,气势汹汹,零帧起手:“王八蛋,你知道我是谁吗?!”
七爷:“……”
阮仁燧两手插腰,气势汹汹:“敢得罪我?有你的好看!”
七爷:“……”
七爷被打蒙了,呆滞几瞬之后,才回过神来,不可置信:“我可是——”
“你是个屁!”
阮仁燧用力“呸”了一声,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的施法。
他鼻孔朝天,趾高气扬,轻蔑之情溢于言表:“跟我摆身份——连你爹我都不认识,你能有多了不起!”
第52章 第 52 章 阮仁燧:我皇长子,你是……
七爷叫这几句话给震懵了。
真懵了。
只是他懵了, 侍从皇妃和皇子出宫的侍从们可没懵,先把七爷按倒,紧接着把他手臂上那条花蛇钳住, 又去扒他裤子。
四下里看热闹的女客们不由得扭过脸去,上了年纪的却是一点都不怵,笑呵呵地瞧着, 不时地跟身边人议论几句。
男客们已经兴奋地开始吹口哨,对着他指指点点起来了。
七爷像只王八似的叫人按在地上, 刚挣扎了没两下,就觉得屁股一凉。
他实在给吓住了, 赶紧叫了声:“大胆!”
他厉声说:“我可是宁国公府的人!”
周围或近或远的看客们倒抽一口凉气, 显然是吃了一惊。
只可惜,最关键的几个人并不吃惊。
阮仁燧背着手, 好整以暇地过去,神色随意:“我知道,你不是杨七吗?世子是你一母同胞的兄弟……”
杨七被他点破身份,只觉得是一盆冷水忽然间泼到了身上,剩下的那七分醉意又消减了三四分:“……你知道我?”
这说话的功夫, 侍从已经拎着那条花蛇过来, 动作相当麻利地往杨七裤子里边一丢, 紧接着又极其利落地重又帮他把腰带给束上了。
杨七还在想“这小孩儿知道我是谁, 怎么还敢这么对我?”, 又因为醉意消减了许多, 觉得这小孩儿的脸庞看起来好像有点眼熟……
总觉得好像在哪儿见过。
正想着呢, 按住他的侍从松开了手,一条凉凉滑滑的东西在他大腿上蜿蜒扭动起来——
杨七大惊失色,惊惧不已, 猛地从地上弹跳起来,一边拍,一边打,好像是发了羊癫疯,在跳一支稀里糊涂的乱舞。
裤腿儿扎在靴子里边,腰带又重新被系紧,杨七这么一站,那条蛇紧跟着落到了腿弯处,生物的本能使然,立时便循着他的腿开始往上爬。
杨七感受着大腿皮肤传来的凉滑触感,只觉魂飞天外,面如土色,惊慌失措地用手去抓——
只是那条花蛇原就是个活物,陡然给关进了上下无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