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葬了那孩子,小心翼翼地照顾你姐姐,喂她吃东西,喝药,讲故事,像她小时候那样。
她慢慢好了起来,可我没有办法带她出去,只能让她继续藏着。你爷爷去世的时候,我意识到这是最好的时机,我将你姐姐藏在棺材里,运出去。
让她假装诈尸,吓走了埋棺材的人,趁着天黑,将她放出来,给了她钱,让她离开。”
乔漫山还记得当时埋棺材的人吓破胆的样,那时候要除四旧,破除封建迷信,没一个人敢讲,却也不敢再帮忙。是他和父亲,一铲土一铲土地埋葬了爷爷。
当时他还怨那些人,从没往自己父亲身上想。
乔漫山:“她去哪儿了?”
“天亮后,有一辆车开过来,我远远看到她上了车,那辆车开向哪儿,我不知道。我也不敢打听,我不能让人知道你姐姐还活着。”
在那个时候,能活着离开,已经是最好的了。
突然门口一暗,乔兴去而复返,快速走到乔千峰跟前,在他耳边低低说了几句话,乔千峰点点头,“让他进来。”
一个穿着安保衣服的人走了进来,他看看乔漫山,又看看乔千峰,欲言又止。
乔千峰:“说。”
安保人员:“宴会那晚,我本来的职责是负责枫晚楼周边的安保工作,但是队长把我调走了,他说大门口来的人太多,让我去门口接待。”
乔千峰的脸色微变,“乔四那晚在哪儿?”
“我没见到他。”
也就是说他根本没有去大门口接待宾客,擅离职守,好大的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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