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这句话,裴依宁小腹抽动,更为激烈的反应让她眼眶发红,她摇头,回答不出。
云榆被这样的师姐美到,过往的谦卑湮灭成泡影,她舔着唇,用更多的刺激满足女人:“师姐当时,是不是希望我更用力,更快一点……”她呢喃地咬住师姐的耳尖,气音带出的话钻入女人耳中,指下重重点过十数下,“就像是这样。”
“星星……”裴依宁哽住,身体紧绷,“别说。”
剪碎的话语断断续续,云榆只能从裴依宁的口型中分辨出女人的意思,她无辜地眨眨眼,不明所以地犹如纯情的小动物,可骨子里的“坏”藏不住,掩不掉:“师姐,我说什么了呢?”
她挑起眼皮,用眼神将师姐此刻的样子记录下,顺着师姐的轮廓线,记下师姐情.动的样子。
很美,很好看。
衣衫要挂不挂地缀在身上,凌乱与整洁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力,云榆发现一件更足以让师姐有反应的话。
她尾音含笑,亲昵地:“师姐,想不想帮我脱去这些,”她耸肩,“就像师姐现在这般。”
作乱的指不停,混账的话也不停。
裴依宁大脑几乎窒息,空白一片,一朵朵绚丽的烟花绽放开,而后,熟透了的樱桃被采摘,烟火下坠成原本的色调。
裴依宁柔弱无骨地压住云榆的手,眼睛半睁,初次来得太过强烈,敏感的人平复因此而来的冲击。
浑浑噩噩地消化云榆先前的话:“星星,不许胡说。”
云榆怜惜地吻上师姐,恶劣的本性尽数收入皮囊下:“不胡说。”
压住她的手抽去,裴依宁舌尖舔在齿尖,喉咙干涩的说不出话,她静静地养神。
可心思不纯的小妖怎么会让她如愿,没有了克制力,便是默许继续,云榆试探性地勾动两下。
师姐没有阻拦。
云榆再度深入,有了第一次,两方配合的越发好,敏感被轻而易举地找到,只是滑过,就能听见隐忍的低音。
“师姐,我想听你的声音。”云榆轻声道,“师姐的声音,好好听的。”
可师姐很少出声,吝啬地不肯满足她。
云榆不断地勾动,不断地尝试吸引师姐,不断地引导师姐,谆谆善诱地教导:“师姐,咬着唇不疼吗?”
“咬我呢?”她将脖颈凑过去。
在裴依宁欲要咬的那刻,某只小妖快速仰起头,与此同时,指下速度不断的加快,力度加重。
来不及反应去咬唇,堵在喉咙中的声音泄出。
云榆满意地扯住唇,夸赞:“师姐的声音好好听。”
她发现,不论是清醒的师姐还是沉沦的师姐,都让她好爱。
清醒时的师姐,会温柔地同她奇奇怪怪,沉沦的师姐,展现出另一种无与伦比的美好。
圣洁的美好。
云榆叹息声,故意道:“师姐,白日这般,万一被人发现怎么办?”
看啊,明明先起念头的是她,哄骗师姐出声的是她,现今担忧的也是她。
裴依宁咬住她,力度并不重。
云榆眼神暗淡几分,指腹浅出:“师姐好安静。”
裴依宁被她折磨疯了,极致的快乐染上这份语意不明,血液流淌着将感受带入四肢百骸,神经遍布全身,连通大脑。
“星星,”她受不住地出声,“别说了,求你,别说了……”
云榆搂住她,脸颊心疼的点在裴依宁额头,温声细语地安抚受惊的人:“不说了,师姐别怕。我们专心做事。”
一曲落下,满身被汗水打湿,裴依宁从未向这般狼狈过,事后安全感的缺失让紧紧抱住云榆。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地抱住。
回抱住师姐,云榆愧疚地扯过被子盖住师姐:“对不起,师姐。”
裴依宁浅声道:“水。”
云榆急急地引了杯子过来,小心翼翼地喂师姐。
水流自裴依宁唇角溢出,云榆轻柔地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