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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

说罢,她起身拍拍并不存在的灰尘,去指点另一位同门了。

云榆视线跟过去,杜寻雁耐心地与对方说着什么,随后对方也是一幅惊喜的表情。

想来是差不多关于铸剑之事的。

结束后,云榆问过卞凝和应滟的态度,两人皆是准备晚两日再去。

她们铸剑比云榆晚两三日,自是先紧着先铸剑的人提要求,以免剑铸好后无法更改。

卞凝道:“云榆,明日你先去。杜师姐不是说,你的剑三五日便能铸好,若是最快三日,你明日去,应当是来得及的。”

应滟赞同:“对,不管怎么样,都是你先铸的剑,这个也理应你先。”

云榆没跟她们客气:“行,我明日去器物堂看看。”

日升日落。

念着心中有事,云榆醒的很早,顾及到这个点去器物堂太早,有失礼貌,她没有立刻出门。

宁依给的肉干和药材干她还没打开尝尝,姑且当做早餐。

她各取出两条,放在碗中,倒了杯温水放在一侧。

肉干口感并不是很硬,偏湿一点,有嚼劲,吃起来香香的,口腔中弥漫肉香。

吃完一根,云榆喝了几口水,又捏起一根药材干。

只一入口,云榆吃出做药材干的药材,品阶当是不低的。

一炷香后,吃饱喝足的云榆坐至床榻边,摇身一变,变回原形。

小刺猬捂住唇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板鸭趴在床上小寐。

半个时辰后,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小刺猬再次变回人形,开了洞府门直往器物堂而去。

器物堂与灵丹堂不同,景色上少了春意盎然之感,建筑高大,峰阁边缘竖立着一方雕刻成巨石形状的矿物,上面龙飞凤舞地雕刻上“器物堂”三个大字。

再往前,每一块砖石都是由门下弟子炼制而出,吹风雨打,成色如新,半点摩擦痕迹都无。

沿着砖石走百米,便是第一座前殿,两方偏殿横立两端,对后方的主殿群形成保护之姿。

琉璃瓦片与外界不同,每一块都是弟子打磨而出,富丽堂皇又不失庄重威严。

远比上次与杜师姐来时看见的还要震撼。

一对比,云榆心中呐喊:剑法阁真的不是明越宗用来凑数的吗?

刚一进入前殿,门槛还未来得及跨,便有一位手持青绿色矿物的人从她身边经过,提醒她:“这位同门,非器物堂弟子,不可冒犯进入殿内。”

云榆默默地收回脚。

提醒她的丰寻春道:“不必这般拘谨,你是要找哪位还是来炼器?”

云榆道:“前几日我随剑法阁杜师姐前来铸剑,今日前来看看是否需要提供什么信息。”

“剑法阁铸剑?”丰寻春道,“这样,你跟随我进殿,我带你过去。”

云榆忙说:“谢谢。”

丰寻春道:“不必客气,这边请。”

路上,丰寻春为不让路途过于无聊,她找话题道:“我听师姐提起过为剑法阁铸剑一事,我本以为今年有机会参与,不想只被发配了个寻找炼器之物的工作。”

云榆好奇:“能冒昧地问一下,师姐进入宗门多久了呢?”

听女人的口吻,想必来宗门时日不短,这声师姐,她叫不会出错。

丰寻春道:“快十年了。”

云榆震惊:“十年都不能参与铸剑吗?”

丰寻春倒是毫无所觉:“十年而已,对于修炼之人,弹指一挥间,昔日我们堂内的大师姐闭关,出来时,二十年时光已过。”

云榆目瞪口呆,光是闭关就二十年。

看出她的惊讶,丰寻春又道:“为剑法阁铸剑的师姐们,最低都是七品炼器师。”她笑道,“我再努努力就可以啦。”

“丰寻春,让你拿个东西,怎么磨磨唧唧的,还与人闲聊。”刚过前殿,就见一人站在后殿门前,毫不客气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