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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婉:“杜同志,先前我们之间有些误会……”
杜思苦打断她:“是不是误会你自己心里清楚,丁同志,你打的什么主意我不想知道,别把我扯进去。要是回头我再听到什么流言,到时候我就去找丁总工。”
丁婉脸色大变。
她憋屈又无奈的看着杜思苦走远。
杜思苦的生活继续过着,除了丁婉的这个小插曲,其他的没什么变化。只是让她奇怪的是,杜父后面就没有再来厂里找她了。
难道,奶奶的事解决了?
请人了?
又过几天。
厂里发生了两件事,一件大事,丁总工离婚了。
还有一件小事,这事是听袁秀红说的,“阮思雨的脸被划伤了。”有些破相。
余凤敏跟阮思雨是同事,知道后,自去了阮家看望,还极力推荐了袁秀药亲自做的玉红膏,这个能去疤。
阮思雨那边现在在家养伤,图书馆这边请了长假,暂时不来了。
阮思雨破相了?
谁干的?
丁总工这次离婚也太快了,难道,是因为丁婉伤了阮思雨?
杜思苦心里猜测。
她问袁秀红,“阮同志怎么的脸怎么受的伤?”姑娘家都爱惜脸蛋的,一般伤人不伤脸。这让人破相,要是冶不好,这后半辈子都毁了。
袁秀红低声说,“说是端着碗摔了,脸砸到碎瓷片上了。”
“意外?”杜思苦问。
“不知道,不好说。”袁秀红摇头。
看着像意外,但是吧,怎么主偏偏那天脚就打滑摔了呢?
阮家。
阮思雨闷在家里,连房门都不肯出。
阮母不放心,几次进屋想陪女儿说说话,想带女儿去外头散散心,阮思雨只想一个人呆着,哪都不肯去。
阮母没办法,想到上次阮思雨有个姓余的同事看望,两人聊了半下午,于是便让儿子阮子柏去把那个姓余的同事找来了。
正是余凤敏。
“思雨,我给你带玉红膏了!”余凤敏在门口说。
门开了。
余凤敏一下子就进去了,她把玉红膏给了阮思雨,“等你脸上的疤结痂脱落了,每天都要涂这个玉红膏,厚厚的涂,不要省着用。”
阮思雨伤的是左脸,这会脸上包着纱布。
她接过玉红膏,紧紧握着,“真不会留疤?”
余凤敏伸出自己的手,“我是没留疤的,不过,袁医生说了,你这伤在脸上,脸上皮肤薄,估计得更久一些。”
袁秀红还说了,阮思雨的疤虽然不大,但是伤口深,容易留疤。
阮思雨看到余凤敏的手,稍稍安心。
余凤敏带来了一个消息:“总丁工离婚之后,丁婉跟她妈去外地了,说是走得很急。”
阮思雨皱着眉。
两人聊了半下午,都是余凤敏在说,阮思雨在听,就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别人家的事。像是女工宿舍的有个姓陈的,年纪不小,这里找过来了,给女儿又说了一个对象,虽然是离过婚的,但是吧人老实。
那陈家人在机修厂保卫科那闹了一通,被拦住了,后来又找上来闹了几天,说只要见闺女一面。结果这闺女一来,那陈家人拉着人就要走!
“那个姓陈的女工说是过年都没回家呢。”余凤敏说,“估计就是为了躲着家里人。”
阮思雨听着这些事,心里的难受少了一些。
别人的事也不比她轻松多少。
阮母中途敲了两回门,一是倒了茶水送进来,二是送些瓜果过来。
两回她都瞧着阮思雨跟姓余的同事聊得不错,能说能答,不像之前那样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关就是一天,一句话都不说。
这下终于放心。
她决定等会跟小余说说,以后让小余多过来陪陪思雨。
阮副厂长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