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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年代机修厂 白静年 130969 字 1个月前

丁婉:“杜同志,先前我们之间有些误会……”

杜思苦打断她:“是不是误会你自己心里清楚,丁同志,你打的什么主意我不想知道,别把我扯进去。要是回头我再听到什么流言,到时候我就去找丁总工。”

丁婉脸色大变。

她憋屈又无奈的看着杜思苦走远。

杜思苦的生活继续过着,除了丁婉的这个小插曲,其他的没什么变化。只是让她奇怪的是,杜父后面就没有再来厂里找她了。

难道,奶奶的事解决了?

请人了?

又过几天。

厂里发生了两件事,一件大事,丁总工离婚了。

还有一件小事,这事是听袁秀红说的,“阮思雨的脸被划伤了。”有些破相。

余凤敏跟阮思雨是同事,知道后,自去了阮家看望,还极力推荐了袁秀药亲自做的玉红膏,这个能去疤。

阮思雨那边现在在家养伤,图书馆这边请了长假,暂时不来了。

阮思雨破相了?

谁干的?

丁总工这次离婚也太快了,难道,是因为丁婉伤了阮思雨?

杜思苦心里猜测。

她问袁秀红,“阮同志怎么的脸怎么受的伤?”姑娘家都爱惜脸蛋的,一般伤人不伤脸。这让人破相,要是冶不好,这后半辈子都毁了。

袁秀红低声说,“说是端着碗摔了,脸砸到碎瓷片上了。”

“意外?”杜思苦问。

“不知道,不好说。”袁秀红摇头。

看着像意外,但是吧,怎么主偏偏那天脚就打滑摔了呢?

阮家。

阮思雨闷在家里,连房门都不肯出。

阮母不放心,几次进屋想陪女儿说说话,想带女儿去外头散散心,阮思雨只想一个人呆着,哪都不肯去。

阮母没办法,想到上次阮思雨有个姓余的同事看望,两人聊了半下午,于是便让儿子阮子柏去把那个姓余的同事找来了。

正是余凤敏。

“思雨,我给你带玉红膏了!”余凤敏在门口说。

门开了。

余凤敏一下子就进去了,她把玉红膏给了阮思雨,“等你脸上的疤结痂脱落了,每天都要涂这个玉红膏,厚厚的涂,不要省着用。”

阮思雨伤的是左脸,这会脸上包着纱布。

她接过玉红膏,紧紧握着,“真不会留疤?”

余凤敏伸出自己的手,“我是没留疤的,不过,袁医生说了,你这伤在脸上,脸上皮肤薄,估计得更久一些。”

袁秀红还说了,阮思雨的疤虽然不大,但是伤口深,容易留疤。

阮思雨看到余凤敏的手,稍稍安心。

余凤敏带来了一个消息:“总丁工离婚之后,丁婉跟她妈去外地了,说是走得很急。”

阮思雨皱着眉。

两人聊了半下午,都是余凤敏在说,阮思雨在听,就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别人家的事。像是女工宿舍的有个姓陈的,年纪不小,这里找过来了,给女儿又说了一个对象,虽然是离过婚的,但是吧人老实。

那陈家人在机修厂保卫科那闹了一通,被拦住了,后来又找上来闹了几天,说只要见闺女一面。结果这闺女一来,那陈家人拉着人就要走!

“那个姓陈的女工说是过年都没回家呢。”余凤敏说,“估计就是为了躲着家里人。”

阮思雨听着这些事,心里的难受少了一些。

别人的事也不比她轻松多少。

阮母中途敲了两回门,一是倒了茶水送进来,二是送些瓜果过来。

两回她都瞧着阮思雨跟姓余的同事聊得不错,能说能答,不像之前那样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关就是一天,一句话都不说。

这下终于放心。

她决定等会跟小余说说,以后让小余多过来陪陪思雨。

阮副厂长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