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好让骚逼吃点教训了……”
隋青抽回手,按住了他哥扭摆的腰,缓慢而坚定地将鸡巴从吸力极强的穴肉下逐步抽离,这感觉肯定是很可怕的,因为他哥叫床的声音陡然增大了很多,几乎称得上尖叫。
“啊啊啊不要走……肠子要被拖出去了~骚逼会坏的呜呜……”
可他的求饶不起作用,鸡巴还在往外走,失去了鸡巴的肠肉失魂落魄极了,不甘地涌出泪水,可这种挽留只是徒劳,甚至成为了鸡巴的助力,让更多的肠肉被迫拽离。
这种漫长又缓慢的折磨最终来到了尽头,长长的鸡巴最终只剩下头部还未离开,肠口的穴肉几乎是使出了浑身解数,死死地勾住鸡巴的肉冠……
最终,它坚持不懈的努力取得了效果,鸡巴没再抽离,反而气势汹汹地碾了回来,让还在啜泣的穴肉们还来不及热情招待就被冲撞的力道挤开,可怜巴巴地再次泣泪。
唯一的例外就是深处饱满嫩滑的孕囊口,它如此娇弱又敏感,勉强抵挡了三五回就被迫打开了门户。
鸡巴长驱直入,一直捅进了禁忌的胞宫,在里面肆无忌惮地四处刺戳碾揉,将其搅扰得不得安宁,肚皮都显出了鼓动的起伏。
胞宫空虚了多少个不眠的日日夜夜,直至今日才迎来曙光,它终于被填满,热情似火迎接着主人挑剔的检视,即便被鞭笞也不肯退下,将本该带来的痛苦尽数化作了剧烈的快感,强势挤占了每一处神经。
身体仿佛在欢庆盛典,每一处都在喷涌欣喜若狂的液体,滚滚滴落的泪水,嘴角溢出的口水,源源不绝的淫水,腥浓的精水甚至是满身的汗水……整个人都好似变成了水人,滑的都有些捉不住。
纪容才不肯只是旁观,即便他们是亲密无间的兄弟,他也绝不示弱,也不管隋青还在忙着肏逼,抖着腿将自己的全部重量都压上了隋青汗湿的脊背。
双臂环抱着隋青的肩颈,双腿则圈住了他的大腿,将鼓突的流精肉逼压在力量十足的腿肉上,任由精水淫汁将其涂抹得湿滑不堪。
只是可惜这个姿势没法和隋青亲吻,纪容趴在隋青背后,不停地亲吻汗水密布的肌肤,将口水涂满了隋青的大半脊背。
他甚至不需要自己出力,将饱满的奶子和肚子都一起堆在隋青背上,就着他挺腰肏逼的动作就能肏到肠口红肿脱出的嫩肉,也能爽到高潮。
用余光瞥见了攀在隋青肩颈的手臂,可隋临木根本分不出多余的注意力,他人都要被肏得昏厥过去了,身体不停地在喷汁,只能从隋青口中掠夺津液用作聊胜于无的水分补充。
而且似乎因为多背了一个人,不,背着一大一小两个人的缘故,隋青肏击孕囊的动作更重了!将他整个人都肏成了破烂的蚌肉,越缩越紧却只是将鸡巴含的更深,用着要将它彻底禁锢的力道,意图让它永远留下,成为身体的一部分。
“唔唔嗯~”
他双手挥动想要抓住些什么,然后隋青握住了他的手,十指紧扣,他感觉自己要窒息了,生理上心理上,都是如此。
眼看着血脉相连的哥哥被肏出了高潮脸,隋青也很来劲,次次都将胎囊都肏出明显的凹陷,于是他哥便紧紧蹙眉,露出难受至极的表情。
可他的高潮却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剧烈,直接将隋青的精液榨了出来,然后像是什么奇怪的链式反应,三人联动着接连高潮,一次比一次反应大,喷汁流精又喷尿,足足持续了数十分钟才慢慢停歇。
三人的交接的下身都湿透了,纪容还趴在隋青背上,断断续续地挤出股股尿液,浇在隋青身上,又流到隋临木胯下,然后才落到床上,融入大片湿迹。
“呜呜啊……我停不下来了……”纪容泪水朦胧地咬着隋青的脖子,口水糊了大片,“呃啊……还在尿……”
隋临木仍旧在高潮,口齿不清地夹着鸡巴夸隋青:“好厉害……好爽哦哦~”
刚才的迭起的快感也让隋青失神了好一会,他稍稍挺起身,将纪容抱至身前:“抱住我……”